「你得吸气,否则我测不到你的心跳。」他挑起眉,看到她憋气憋得红了脸,他简直快笑。「还有,我得脱下你睡夜里的衣服。」他皱眉头──她竟穿了三件上衣睡觉!「这样……这样就能量准吗?」心宓很小口、很小口的吸气,感觉到他的手掌在自己吸气挺出的时候握紧,她的头皮就整个麻掉了。「嗯,这是我们这儿的特别医术。」他很用力的忍住笑,除了肺部快爆掉以外,手心捏住的柔软更把自己整得快发狂!「记住,呼吸!」他的嗓音喑哑,再一次「提醒」她。「嗯……」心宓很认真地配合,生怕因为自己的不合作而妨碍到他。
「你还是个大夫吗?」为了避免吐出太多肺里的气体,她很小声地问。
另一只手探到衬衣底下,只隔了一层束缚,他捏紧另一团软绵绵的乳球。「我是专门治热病的行家。」随便胡扯。「真的吗……」羞怯中,她带着崇拜的眼神仰脸望着他。
他从后头隔着三层衣物和一层单衣,环抱着两只丰满的小乳房。「你的衣服得脱下来。」他可没忘记「重点」。心宓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脱?」
「你可以脱掉最里面和最外面衣服。」他亲切地回答,同时他的手已经往上移,隔着里层的薄棉衣捏住一团软绵绵的乳球。「这里好胀,开始兴奋了?在这里做,绝对跟俱乐部不一样吧?」他低笑,邪恶地圈起食指和拇指弹打乳房顶端绷紧的小奶头。「什么……」挣脱不过,她慌得压根儿听不清他的话。
转眼他已经脱掉心宓身上两层衣服。「没什么,我想看看你……」
她穿在最里头的衣服比较贴身,但也相对的舒服,V型的领子没那么保守,唐司隽在回答的时候毫无困难地拉下前襟,两团白皙的乳房立刻滑出领口──「这里好软,这样舒服吗?」他粗嘎地贴在她耳边低问,贪婪地大掌同时吞噬了两团白腻腻,中心绷了朵红梅一样嫩艳的乳房。心宓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胸脯已经坦露在绒衣外头,一直到两枚乳尖被男人的手给拧得吃痛。「啊──」
她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瞧见自个儿两团白乳像娼妇一样袒露出来,教男人揣在手里恣意拧弄着,更教人难堪的是,她的乳尖竟然绷得像两枚带刺的小肉锥,戳刺着他灼烫的掌心,可耻地要求着他给自己更多的爱抚。「不要──不可以这样──」
虽然身子让她惊讶、蒙羞地不受控制虽然她是个奴才出身,可她心里却明白,绝不能教男人随便自己干了这种胡涂事儿,纵然他是她的爷儿──她心中一直把唐司隽当成自个儿的爷儿,可也绝不能这么样的!「你不喜欢?」他咧开嘴,另一只探到下头──「原来你喜欢直接的!」他调侃地撇起嘴,手指硕伸到下处探进她的睡裤里,按住她腿间──他的眼神突然变浓。「你没穿内裤?」
「我穿不惯那个。」心宓摇着头,羞耻地试着扳开他的手。
她不习惯穿种又薄、又小、又贴身的裤子,所以她利用唐司隽不要的衣物自己裁了布,做了几件宽松厚大的里裤。但他可不认为那个叫「内裤」。他以为那是短裤之类,总之他误以为她开放到连内裤都可以不穿。「是吗?做你们这一行的确是不穿也可以!」他咧开嘴,误解她真诚的解释,笑容里带了强烈的不屑。即使是如此,唐司隽仍然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感到惊讶──就算知道她是俱乐部的玩伴女郎,他还是迫切的想要她!心宓困惑地紧皱着眉头,他的肢体动成大胆而且粗鲁,放肆得愧乎让她快喘不过气来──「我、我的脚,你别这样好吗?别这样……」
他的动作慢慢因为她晕红的脸蛋而变得温柔。
「你真可爱!」他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仔细观察她脸上的红霞。「你真脸红了?!」他发噱,不止惊讶而已。
她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以前跟你的客人做也会脸红?」他邪恶地问,故意凝视她裸露的身体。
「你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还装什么?」他嗤笑,不着痕迹地顶开她的双腿,手指离开她已经湿润的腿间。「我没有……啊──」
心宓睁大眼睛,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忽然感到两腿间一阵灼热……「这里又湿又烫,准备好了吧?」他的音调突然变得粗嘎,大手移上来压住她的手腕。「什么……」
没有半点经验的她想问他在做什么,但话还没出口,一阵让她错愕的疼痛突兀地撕裂她的身体──「啊呀──」
心宓尖叫,她瞪着水漾的大眼睛,不能置信地呆视冲进自己体内的男人……「Shit!」他诅咒,激情中他的表情突然僵硬。
他想不到她居然是个处女!瞪着她痛苦的表情,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不舍……
「放松,一会儿就会过去的。」他喃喃地安抚她僵硬的肢体,强自压抑住在她紧窒的包里下,一昧只想往前冲的下体。「不要……」
她咬着下唇,珍珠一般的眼泪滑下她的大眼睛,竟然莫名其妙地揪紧他的心口。「该死的,别哭!」他低咒,然后吁了一口气,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心宓想从他身上挣扎开,却被他紧紧抱住。
「嘘……」他放柔嗓音开始哄她,却强迫她必须含住他的欲望,同时温柔地爱抚她冰凉的背脊,一直到她的挣扎变得虚弱……就在她的抗拒变得微弱、同时微微蠕动的时候,他床上抱着她坐起,再也压抑不住体内强猛的欲望,开始试探性地在她羞闭的花瓣内冲刺,一遍遍撞那还没有男人蹂躏过的花心──「啊……啊呀……」
心宓虽咬着下唇,却无法控制自己发出羞耻的浪吟声……
他粗硬的欲望撞击着自己的私处,最初的疼痛消失无踪后,心宓的身子开始发汗、脑子变得迷迷醉醉……好羞人啊……可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地陪着他一块儿沉沦了……
***
窗外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室内,洒满了一地的碎花影。
雪白的被单上披散一席乌黑长发,男人侧躺在床上,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裸女……「早。」唐司隽低嘎地道早安,氤氲的眸透出莫测的温柔。
「早……」心宓不自在地久了久身子,红着拉起滑落到一边的毯子。
「这里痛不痛?」他粗嘎地问,移动按住她腿间的手指。
「啊!」心宓吓了一跳,刚才她没发现他的手指──他手指竟然一直放在她那里……「还痛?」他伸过另一只手,抚摩她红润的脸颊。
心宓慌张地摇头,挟紧了腿膀子,却不期然地把他的手挟得更紧。
唐司隽低嘎地笑道:「挟的这么紧……还想要?」他的手在摸索到深邃的穴口后,邪恶地挺进。「不是……啊──」心宓拱起胸脯,昨晚的疼痛还留在两腿间,他指头唤醒了昨夜激情的记忆,她的身子迅速地涨红……「好肿……这里还记得昨夜吧?」他猥亵地嘎语,有力的男人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翻拨着心宓肿胀的下处。「不要……不要弄那儿……」羞耻的感觉,让心宓简直不能承受!昨夜已经教他调戏够了,现在天这么亮,她实在不能承受他在光天化日下这么放肆……「那该“弄”哪里?」他嘲弄她的用词,两根指头住肿大的花核。「那“弄”这里可以吧?」「不要……」心宓无助地娇喘着,她全身赤裸,就算想躲也无处可躲、想抗拒又使不上力,只好由他亵玩痉挛的私处……「小骗子,这里一直抽筋……还不够爽,想整个吸进吧?」
「你、你胡说……」
「是你骗人吧!」他低嘎嗤笑,邪气地轮动五指搔拨蜜汁淋漓的下处。
虽然没有发烧,心宓却发现自己的脸好烫好烫……
经过了昨夜,她仍然不能习惯他的放肆。
瞧着她布满红云的脸蛋,发现她是处女,唐司隽确实很惊讶!知道她是处女,这一越来越像一道解不开的眯。
不过唐司隽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会重新评估她……
「这个给你。」他突然把一枚白玉介指在心宓的无名指上。
「这是……」心宓好奇地想拔下弁指瞧个仔细。
「不许拔下来!」他突然凶她。
心宓吓得缩回手,不明白他干嘛突然吼得这么大声。
「这是家传的东西,记得,没有经过我允许不许你拔下来。」他霸道地恐吓她。「噢……」她听话地点头,心里却不由得泛起涟漪……
既然是家传的,为什么他要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自己?「想去看你姑姑吗?」他突然问。
心宓呆口地望着他。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亲人,可不知道什么,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你会带我去看她吗?」
他咧开嘴,大手滑过她红嫩的脸蛋,低嘎的嗓音着一丝爱怜。
「当然。」他道,幽深的子变得更黯……
这一天清晨,屋里的热情就跟屋外的阳光一样炽烈。
***
第一见到素未谋面的「亲人」,心宓心底有一些些紧张和期盼,虽然她心底明白这个「亲人」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亲人。「心宓?」
在床上的中年女子,以温柔的眼光看着站在少爷身边的女孩。
「嗯……」
心宓怯怯地回答,不确定女子是否在唤自己。
她怯生生的模样让唐司隽发噱。「你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姑姑吧!」
「我……」
「我有一阵子没见面了,再加上姑姑生病变得憔悴了,对不对?」女子柔声替她解围。「我出去一下,你们聊一聊。」唐司隽识趣地出去,留下两人。
「你是心宓、也不是心宓。」等病房里只剩两人的时候,女子平静地对心宓说。心宓呆住了。「你、你知道──」
「我知道。」女子点头微笑。「我知道,你会再来找我。」
「为什么……」
「很难解释──我想你大概很难明白所谓的“宿命通”吧?」
「宿命通?」
「那是佛教六神通的一种,修行者到达某种境界就会产生的能力──大概类似现代人所谓的“特异功能”。不过这并不是修行的目的,只是修行到一定阶段得到智慧,自然就会有的能力。」心宓从小就住在段府,自然没有宗教观念,因此女子所说的话她也只听得一知半解。「我还能回去吗?」心宓问。
「你想回去吗?」
心宓沉默了。她问自己的心,却得到相反的答案。
「离开医院的时候别忘了拿张名片。」女子柔声提醒。
心宓望着女子,她有好多的疑惑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女子回望心宓,她的微笑一直很温暖。「记得,只要活在当下,你就不会为烦恼所苦。」心宓的眉头渐渐舒开……
刚才她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回去,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现在,她对于自己一直服的「命运」,开始有些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