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做缩头乌龟,对不起我的是他,没有理由要我把自己藏起来!”朱岚茵气愤的说。
“是啊!岚茵,妳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毕竟日子总得要过下去,如果,他真的有心把女人当宠物,那妳大可潇洒的离他而去。”
“嗯,我想通了,我自己去找他!”朱岚茵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准备回去面对他。
“田瑄,谢谢妳,如果没有妳的开导,我可能还深陷其中。”
“说什么傻话,有任何需要,我一定帮忙到底!”田瑄义不容辞。
“好了,拜拜!”朱岚茵破涕为笑的离开。
站在巍峨高耸的大楼外,朱岚茵仰看着炽热的阳光,那热力四射的艳阳,像极了任轲霆的魅笑,耀眼又强势的令人就要融化了。
但,这样的感觉又令她突然涌现一种错综复杂的矛盾情绪,她的心绪起起伏伏,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正当她犹豫着该用何种心情回去找他谈判时,一部深蓝色的轿车向她缓缓驶来。
朱岚茵正专心的理若自己的情绪,她完全没注意到前有来车。
蓦地,听到急速的引擎声,她这才发现前方有辆车子,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她直冲而来……她惊吓的怔愣在原地。
“啊——”还来不及反应的她,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提起。
任轲霆锐利的黑眸直视着刻意向她直冲而来的危机,他像只云豹找到猎物一般的急扑过来,及时挽回她的性命。
朱岚茵在朦胧的视线渐渐转为清晰后,她发现她回到属于他和任轲霆跃层的新房,任轲霆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我……我还活着吗?”朱岚茵以为她已成为轮下亡魂,再也见不到他了。
“当然。”任轲霆严肃的神情中,可以端倪出他对她的关怀和忧虑。
若不是他早有防备,也许她已经离开他了……
事关她的安危,他并不想她受到波及,三天来,他强压仰住心中对她的思念,随时保持在警戒状态,但,他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冲着他所爱的女人而来。
“中午好恐怖,那个开车的人是不是喝醉酒了,不然怎么会开左边车道,又向我急驶而来……”朱岚茵回忆正午时刻的惊险片段,吓得魂都飞了。
“他没喝醉,是妳注意力不够集中。”
任轲霆注意到深蓝色轿车内被贴上隔热纸,无法看清楚驾驶人,再加上车子没有挂上车牌且一肇事就加速离去,可以臆测此人是有预谋的。
他想尽所有力量保护她的安危,所以这三天来,他强抑住自己对她的思念,小心观察罗婕来台的目的和动机,而刻意不跟朱岚茵联络。
“我注意力不够集中,还不是因为你……”朱岚茵红着眼眶,情绪激动的说。
如果不是在新婚之夜,出现个什么未婚妻,她心头何须绕着那些既酸又苦的愁绪!而且要回自己的家,还得兜那么大的圈子,烦恼着该如何面对他们!
如果不是她深爱着他,她何必牵挂着他和那个叫罗婕的女人,她大可潇洒的离去,永远不要再跟他碰面。
理智和情感互相抗衡的结果——她还是急欲找到他,想知道他和罗婕的过去。
“我知道妳受苦了。”任轲霆看着她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打转的柔弱模样,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他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因为她是他今生的挚爱!
他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身子,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和满腹的心酸。
“告诉我!”朱岚茵握紧他问:“你跟她的关系。”
“从前是朋友,现在我眼她没有任何关系。”任轲霆语气坚定的说。
“别敷衍我!”朱岚茵瞪他一记,又问:“你们究竟谈得怎么样了?我要知道。”
难道,他一点都不重视她?难道,真如她所猜测,他只是同情她,其实他的心里还有个罗婕!?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被他彻底网住的心,该如何收回?
她这般脆弱的模样,令任轲霆更无法让她涉及危机之中,冷沉的思考之后,他果断的告诉她:“岚茵,现在别问。”
他将她揉进他怀里、感受她柔软的身体,同时宣告着他对她的强烈保护欲。
她的关怀和柔情让他沉溺,她身上温馨的芬芳,令他怀念又期待着……
嗅闻到她胸口传来的阵阵幽香,陡地,他扣紧她的脸。
“为什么别问……”朱岚茵看着他那双蛊惑人心的魅眼,像是掉入他的陷阱般,整个人迷乱了,她话语的尾音也被他的唇给吞入了。
那记又深又长的热吻,诉说着彼此浓烈的思念。
丁香交会的剎那,她双臂本能的交缠住他的肩,他吸吮着她的芳泽,彷佛是只饥渴苍狼想将她吞没。
自从新婚夜一别,他强烈的想念着她。小别胜新婚,此刻能从彼此的感官反应中,彻底的显现出来。
“我想妳!妳呢?”他微微退开,诉说他对她的思念。
“我……呃……我只是担心你而已……”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却倨傲的收回半迷半乱的心绪,硬是不肯承认。
“担心我什么?跟她回加拿大,还是会跟妳办离婚手续?”任轲霆微微一笑。
“我是认真的,你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傻瓜,我不会让妳离开我的,但,现在我得保留一些体力,准备应战。”任轲霆听见她对他的牵挂和担心,他更加不想让她处于忧虑之中。
他轻搂着她的腰,将整个身子往她压去,三日来,他一直像根紧绷的弦,在她出现后,瞬间松弛下来。
“应战?应什么战?”朱岚茵好奇的问着。
他宁可自己应战,也不希望让她卷入无端的灾祸之中,为了不让这份隐忧扩散到她身上,他决定暂时隐瞒对方的阴谋。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眼底满含欲望。
“跟妳圆房的应战!难道妳不期待?”
朱岚茵被他这么一说,含羞带怯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他却不让她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他对她洒下无数细吻,在她脸上、耳后、颈间;令她不由得吐山娇喃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