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得不小心,魔教中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我才不能以真面目见你,对不起。」司徒论剑紧搂着她,轻吻着她的发顶。
「真的?」
「当然。」
司徒论剑看着她哭泣过的双眼格外的明亮动人,再看向她的小嘴,像是在引诱着他采撷,他抬高楚怀忧的下巴看着她,她红着脸闭上眼睛,他慢慢地低下头去,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着她的唇,最后才猛然含住她的双唇。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满足的放开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你没事吧?」
「不过是个吻,哪会有什么事?」楚怀忧双颊酡红别扭的说。
司徒论剑嘴角扬起说:「我是问你的伤,而不是我的吻,看来你对我的吻很念念不忘。」
「你又戏弄我,打死你。」楚怀忧红着脸不停地捶打他。
「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
司徒论剑和楚怀忧日夜赶路,想尽早回到家看爷爷和弟弟,她担心他们会出事。
「你确定你没事吗?我看你还是不要逞强了,要是伤口又裂开了可不好。」司徒论剑扶着脸色苍白的楚怀忧面露担心。
「没事,我们快走吧。」楚怀忧摇头,不想耽搁时间。
「好吧。」司徒论剑看她如此坚持也只好顺她的意。
一路上他们丝毫不敢停顿的,终于来到楚怀忧的家门口。
「论剑,这就是我家。」楚怀忧高兴的指着破草屋。
司徒论剑看到破草屋便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她的生活是那么苦。
「走吧。」楚怀忧开门要进去。
「等一下,我走前面。」司徒论剑怕里面有陷阱,所以他当先锋打头阵。
「哦。」楚怀忧乖乖的站在后面。
司徒论剑轻轻推开门,门突然砰的一声倒了下去,还碎成四块,司徒论剑和楚怀忧当场傻愣住,两人死盯着地上的门。
「你家的门?我并没有用力呀!」司徒论剑指着门喊冤。
「对不起,我忘了说门早坏了,你必须将门举起来放到旁边。」楚怀忧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
「那你不早说,害我以为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司徒论剑翻白眼。
「对不起。」
「算了,走吧。」司徒论剑率先走进屋子,屋里除了一张破床外什么也没有,就连桌椅也没有,「人呢?」他转身问楚怀忧。
「奇怪?爷爷病得那么重不可能乱跑呀,就连怀楼也不见踪影。」
「别找了,这间破草屋就怎么点大,人能躲到哪儿去,我猜八成是被魔教的人给捉走了。」司徒论剑猜测道。
「那怎么办?」楚怀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别急,我想他们不会有事的,他们可是用来威胁我的最好人质,魔教不会伤害他们的。」
「可是——」
「好了,咱们先休息一下,他们会自动找上门来的,你还是先休息、养精蓄锐一番,你的伤口还没全好呢。」司徒论剑表面上轻扶着她,实际上是强势的将她压坐在床上。
可是楚怀忧坐不到一会儿又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他们来了。」司徒论剑听见屋外有动静。
「真的?」楚怀忧停止走动,惊讶的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论剑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我会武功,听觉比较敏锐,走吧,他们已经来到门口了。」他率先走了出去。
司徒论剑走出去只见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站在门口。
楚怀忧从司徒论剑身后探头一看,「怀楼!」
司徒论剑挑了一下眉,他就是楚怀忧的弟弟楚怀楼?仔细看两人长相真有些相似。
「怀楼,你到哪儿去了?姐担心死了。」楚怀忧推开挡在面前的司徒论剑要到弟弟身边。
司徒论剑飞快的抓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快放手。」楚怀忧不悦的看着他。
「你没发现怀楼怪怪的吗?」
「怪怪的?」楚怀忧看了老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徒论剑不用想也知道她看不出来,他干脆直接点明,「你没看到他从刚才起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真的耶,那他是怎么了?」
「不知道,你先别靠近,我去看看他。」司徒论剑发现楚怀楼的双眼一直跟着他转,他走到右边他的眼睛就转到右边,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他故意走到他面前。
突然楚怀楼手中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短剑,猛然举起刺向司徒论剑。
「啊——怀楼,你做什么?不要伤害他。」楚怀忧吓得大叫。
「我不会有事的。」司徒论剑轻松躲过剑,楚怀楼不会武功,所以没有任何招式,而且挥出的剑根本一点力量也没有,他只要轻轻一抓就可轻而易举的抓住他。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不要伤害怀楼。」楚怀忧没好气的说。
「嘿!现在被攻击的可是我耶,你不先关心我,反而先关心他,太偏心了吧。」司徒论剑按住楚怀楼的头阻止他再前进。
楚怀楼被按住头不能前进,手却依旧不停地乱挥,可惜他手短、又被按住头根本杀不到司徒论剑。
「我才懒得理你,你快点想办法把怀楼弄醒。」
「好吧。」司徒论剑轻轻往楚怀楼穴道一按,他马上昏倒在司徒论剑的怀中。
楚怀忧看着楚怀楼担心着,「怀楼他是怎么了?」
「他中了摄魂大法。」
「摄魂大法?那怎样才能让怀楼恢复过来?」
「当然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们去哪儿找人呀。」楚怀忧问。
「我说过不用找他们,他们自己会送上门来,怀楼就是先来探路的。」司徒论剑抱起楚怀楼回草屋。
「可是——」楚怀忧跟在他身后。
「好了,休息一下吧,你这样走来走去有用吗?」
楚怀忧扁着嘴,「让开啦,这床是要让怀楼躺的。」
司徒论剑耸肩让开,自动自发地窝到墙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