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心兰兴奋的在摊贩问穿梭,玩得不亦乐乎,还强拉著傲鹰陪她一起玩投掷游戏。西霞和里约则陪在一旁,也感染了欢乐的气氛。
一阵热闹的鼓声响起,从街尾窜出一条金龙,欢欣鼓舞的在街上舞动著,带动围观的人潮。
傲鹰一群人也在围观的人群中,紫心兰兴奋的看著金龙俏皮的模样,还有游玩於金龙前面的大头和尚。
大头和尚总是逗弄著金龙,不时惹来一阵嘲笑和掌声。
直到那名大头和尚被金笼吓得跌倒在地,正好趴在紫心兰的面前。
紫心兰抑不住的拍手鼓掌。
大头和尚为了躲避金笼的报复,拉著紫心兰挡在他们中间,左右闪躲。
傲鹰来不及拉回紫心兰,警戒的盯著大头和尚。
「你太紧张了。」里约取笑道。
傲鹰也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但是让紫心兰离开他身边,总会令他感到不安。
紫心兰似乎玩得很开心,像儿时的游戏老鹰捉小鸡一样,保护性的护著大头和尚。
大头和尚见机又抓了几名无辜的围观人潮进来凑热闹。
金龙摆出气愤的姿态,头卯得高高的,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又是惹来一阵笑声。
然後金龙猛地低下头,想要啄他们,大头和尚眼明手快的将紫心兰带开。
一瞬间,她便失去了踪影。
「该死的!」傲鹰咒骂。
里约也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
此时还是不见紫心兰的踪影。
「她在哪里?」傲鹰沉声问道。
「或许在对面,我们过去找找。」里约安抚道。
当他们试图绕到对面的围观人潮时,金龙突然来个大翻身,从身下亮出几把锋利的川。
里约护著西霞躲过一记攻击,傲鹰则一脚踢开迎面而来的刀锋。
只见金龙的身影被抛向空中,底下现出一群杀气腾腾的蒙面杀手。
场面顿时变得非常混乱,人群尖叫、逃窜,彷佛一出武打剧。
就在傲鹰打碎大头和尚的头罩,将他压倒在地,质问紫心兰的下落时——
「傲鹰……」紫心兰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
傲鹰抬头,快速的扫视四周,看见她的身影。
她正被两名蒙面杀手带往阴暗的巷道。
傲鹰施展高超的武功,一下子就解决了几名挡路的杀手;而里约也不甘示弱。
另一方面,紫心兰被拖进巷道,她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抵抗两双强壮的手臂。
索性不管後果的用力咬住一名杀手的手臂,惹来一句咒骂。
「你给我安分点!」另一名杀手吼道,伸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不料一支飞刀快速的贯穿他的手掌,令他大叫的靠在墙上。
紫心兰挣脱了箝制,转身奋力往前跑,却撞上一个拦住她的人影。
「别跑,有我在,他们不能伤害你的。」
紫心兰先是一阵挣扎,但在分辨出这陌生又熟悉的男性声音後,她立刻静下心的抬头,看到一张满是污垢的大笑脸。
「这么久没见,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我了。」马小路佯装苦笑,然後瞪向那个不断咒骂的蒙面杀手。「你们竟然敢欺负我可爱的心兰妹妹,看我饶不饶得了你们。」
「你这个臭乞丐!我非一根根的剁下你的手指不可。」那名男子拔掉手中的暗器哀叫 。
马小路将紫心兰护在身後,快速的射出几支飞镖,正中两名杀手的要害,得意的扬扬手指。「凭你们,下辈子吧。」
两名杀手终於不支倒地,气绝身亡。
紫心兰惊魂甫宅,愣愣的望向全身脏乱的乞儿。「小路!」她终於认出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你,还有远道来寻你的柯爷罗!」他俏皮的眨眨眼。
柯特?她几乎忘了这件事。
「为了他心爱的玉芙蓉,他连禁军首领都不做了,特地跑到南国来寻你,看来他还没遇上你。我打听到消息,他好像被关在南国的地牢里,我正想办法要把他救出来·…
「关在地牢?柯特被关在地牢?」紫心兰一睑讶然。
「看来你也不清楚,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藏身的地点?」这些日子,他几乎都睡在街上,以便打听消息。
「心兰?」一个声音插入。
两个人同时转身,看到一睑欣喜的柯特。
「哎呀呀,才正说到你,你就出现了。奇怪,你不是被关在南国的地牢里吗?」马小路一副怪哉的模样。
「你是?」柯特盯著他:
「是我。」马小路凑近。
柯特仔细一瞧。「小路!」
「没错,不就是我罗。」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已经是第二个这么问我的人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君王派你来的。」
「答对,不过没奖品。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来话长,既然已经找到了心兰,我们必须马上赶到码头去。
「码头?现在已经不出船了。」马小路提醒道。
「已经有人帮我们安排好了,这里不安全,我们赶快离开。」
柯特望了紫心兰一眼,拉住她正想离开。
紫心兰回过神,「不,等等……我不能走。」她挣脱柯特的手。
「怎么了?」柯特关心的问
「我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离开傲鹰。」
「该死的!那个混蛋羞辱你,你还要待在他的身边?」难得看到柯特发脾气。
「不,他没有羞辱我,他——」
「你你爱上他了?」何特沉著睑问道。
紫心兰愣了一下,怀疑柯特怎么会用如此冰冷又凶狠的目光对她?「是,我的确爱上他了,但是——」
「即使他残忍到让你眺楼寻死,你还是一样爱上了他?」
「跳楼寻死?」马小路惊跳了起来,仔细打量紫心兰,她不像坠楼受伤的模样。
紫心兰呆愣的盯著他许久。「你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但是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你的确受了伤。」他发觉她总会紧缩肩膀。
「是,我的确是坠楼,但是这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害你,你必须跟我们一起离开。」
「不,我绝不离开傲鹰,我不能离开他。」紫心兰反抗。
马小路来回看著两人,发觉两人都有些改变。
柯特从来不曾这么坚持,或发脾气。而紫心兰也从来不曾如此强烈反对过什么。
他叹了口气,插入雨人中间。「你们别吵了,冷静一下,总得想个办法让你们好好的解释清楚。」
「我有更好的办法、」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
三个人这时才注意到另一边的四条人影。
「傲鹰。」紫心兰欣喜的叫道,却被柯特拉得死紧。
马小路好奇的瞧著新加入的人马。
西虹站在傲鹰身边,睑上挂著得意的笑容。
「你没有权利带走我的女人。」傲鹰冰冷的警告道。
「你不珍惜她,没有资格拥有她。」柯特的气势也不输他。
傲鹰皱眉。「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离开牢房的?」
「这不是重点,我要带走心兰,你是拦不住我的。」
傲鹰轻哼,「我还觉得刚才打不过瘾,不过不急,我们这场架可以先等著。」
柯特也察觉到另一批人马的到来。「我可以先做做暖身运动。」
马小路打量从暗地里现身的另一批黑衣人,不禁玩味的喃喃自语:「今天这么热闹。」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贺邦从黑暗中走出来,邪魅的扫视他的猎物。
「贺邦。」里约咬牙握紧了拳头。
柯特感觉紫心兰的身体一僵,惊惧的睁大了眼。
傲鹰将将紫心兰的反应看在眼里,严厉的丢给柯特一记警告的眼神。
「你真是一点都不恭敬,把你的礼仪摆哪儿去了?」贺邦的眼神飘向傲鹰身后的西霞,邪魅一笑。「你真是长得愈来愈标致了。」
西霞畏怯的退缩一步。
里约将她护在身後。
「喔,你们两个彼此有情意,那真是太好了,」贺邦暧昧的咧开大嘴。
「下流!」西虹啐道。
贺邦盯了她一眼,不屑的冷笑,单手一挥,四周的黑衣人马上现身。「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我想知道你们进步多少。」他盯著傲鹰,再望向里约,然後像恶魔般的冷笑,退到黑暗里。
「想走?没这么容易。」里约拔出长剑。
「我要捉活的。」贺邦的声音又传来。
黑衣人突然一拥而上,发出猛烈的攻势。
经过一阵扭打和缠斗之後,黑衣人还是不敌傲鹰他们的身手,但是仗著人手众多,已经让他们渐感疲惫。
西虹打退两名黑衣人後,隐身接近紫心兰。
柯特始终护著紫心兰,直到一个身影窜向他,他警觉的松开紫心兰,闪过一记攻
势。
「是你!」柯特讶异的盯著西虹。
西虹冷笑的扯住紫心兰的头发,刀尖抵在她细致的脖子上。
「我就知道你有问题,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要这个贱人的命。」西虹阴毒的说。
紫心兰全身一僵,身体的疼痛渐渐远去。
突然,西虹冷不防的被硬物击中,倒在地上,只见马小路握著发疼的拳头。「没想到这女人的骨头这么硬。」
现场一阵混乱,他们打出暗巷,在大街上公然厮杀起来?
有些人民闪避不及,还遭到池鱼之殃。
贺邦穿梭在人群里,邪笑的拔出身旁手下腰际的短刀,趁著混乱准备偷袭傲鹰。
西虹狼狈的步出暗巷,揉著颈背,寻找紫心兰的身影,却瞄到企图下手的贺邦。
她大叫一声,下意识的冲向前去,替傲鹰挡下这一刀。
里约见状,击退两名黑衣人,抽出腰间匕首甩出去,射中贺邦村中的后背。
贺邦惨叫一声,转身回头,却惊见一把大刀向他挥来,砍在他的脖子上!
他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身首异处。
不久後,打斗的场面也分出了胜负,杀手们眼见头子被杀,纷纷狼狈的退出战场,丢下伤重的同伴逃离。
傲鹰搂住西虹,暗暗咒骂自己的疏忽,让她身受重伤?
西霞冲向前,惊吓的瞪著妹妹胸前的短刀。「西虹,撑著点。」她泪水直流。
西虹虚弱的凝视傲鹰,断断续续的说:「我是真的爱你,我觉得……我已经爱你一辈子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我?」
傲鹰沉默,无言以对。
西霞难过的啼哭,「是你太傻了,为什么你一直不听我的劝告?」
紫心兰捡起地上的短刀,无意识的向前走去。
「傲鹰爱的是心兰,不是你,他不可能爱上你的。」西霞又说。
西虹痛苦的狂笑起来,「紫心兰?不,你会後悔的。」她的眼神始终锁在傲鹰阴郁的脸上。
里约、柯特和马小路摆脱黑衣人的余党後,准备聚到他们身边,却见到这惊悚的一幕?
紫心兰握著短刀,正要往傲鹰的背部刺去。
「傲鹰!」里约大喊。
等傲隐和西霞回过神,已经太迟了!
傲鹰一转身,那一刀便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胸前,疼痛贯穿了他的理智,他只能无法置信的瞪著眼前的女人。
柯特和马小路赶过去,保护性的将紫心兰拉到一边。
「为什么?为什么?」傲鹰沉痛的问,目光紧锁著她。
紫心兰双眼空洞,面无表情的望向前方。
西虹吐出一口鲜血,吓得西霞慌了手脚,只能无助的抱著她。
「我说过……你会後悔的……」西虹又吐出一口鲜血。
傲鹰无法置信的盯著紫心兰,觉得有点不对劲。
「心兰,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眼里满是痛苦和打击。
「她不会回答你的。」西虹痛苦的吐出字句,又是一阵狂笑,「就算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便宜其他的女。」
西霞终於恢复了理智。「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她太了解西虹了,她望向紫心兰,觉得不太对劲。随即意识到什么,低头盯著妹妹。「你对心兰做了什么?」
里约扶住傲鹰,检查他的伤口。
柯特也发觉紫心兰的不对劲,拉著马小路慢慢的浚退。「到码头去。」他用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
马小路同意的点头。
不顾傲鹰微弱的呼喊,他们急忙奔离,前住码头。
「不,他没有羞辱我,他」
回到东陵国已经两个月了,紫心兰坐在花园里,垂头苦闷的叹气。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住她的肩膀,马小路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兰妹妹,怎么愁眉苦脸的呢?我们到後山去玩玩好不?」
紫心兰摇头。「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那一天後来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要不是我无意中听到你们的谈话,我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别这么难过嘛,你也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才会那么做的。」他安抚道。
要不是那一天,他和柯特向君王禀告事情的经过,也不会让无意中经过的紫心兰听
到,还难过的哭了一整夜。
「我们一直很纳闷,到底是谁给你施了心灵控制法?我在南国那么久,并没有看到半个塞外民族。我想最可疑的,大概就是那个叫西虹的家伙,我们离开以前,她所说的那些话一直让柯爷很介意。」
紫心兰一想起西虹,心里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最後只记得西虹抓住了我,然後她好像说了什么,我就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睁开眼,就跟你们在船上了。」无奈之下,也只好乖乖的回到东陵国。
本来她想回到东陵国之後,就要马上搭船前往南国;没想到听到这个青天霹雳的消息,让她觉得没有脸回到傲鹰身边。
「别再愁眉苦脸的了,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或许会让你高兴点。」
紫心兰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是有关於南国的鬼王喔!」他吊胃口的说。
紫心兰突然抬头盯著他,眼里有著急切的光芒。
「快告诉我,他怎么样了?他的伤严不严重?
「别急,我也是从柯爷那里听来的。前几天,君王接到南国的书信要求结盟,鬼王好像要到东陵园来作客。」
紫心兰愣住了,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别担心,既然是要求结盟,应该表示他已经原谅你了,否则他会开战才是。」
「不,你不了解他,他可以在表面上做功夫,但是只要他恨一个人,那是怎么样也无法磨灭的。」
「你怎么老往坏处想?不过说归说,君王的确还是很防范的,所有的大臣也都反对,但是又不敢直接拒绝。因为经过你的事情之後,君王也很怕鬼王会再使诈。」
紫心兰无言以对,她好想见傲鹰,但是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为什么要到南国来呢?
「别那么担心,如果他真的怪罪你,我就去帮你跟他解释清楚。」
紫心兰摇头。「没用的,他很固执。」
「凭我的小聪明,再固执我也会让他点头的,就这么决定了,所以你不要再难过了。看来玉芙蓉好像在找你了。」他指向另一头匆忙奔来的侍女。
紫心兰叹了口气,站起身。「谢谢你,小路,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快去吧,免得玉芙蓉又开始发疯。」他摆出一个怒气腾腾的鬼睑。
紫心兰苦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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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你找我。」
玉芙蓉憔悴的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好像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你过来。」
紫心兰走到她面前坐下。「你身体好点了吗?刚才小蓉说,你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东西,我煮点东西给你吃好吗?」
玉芙蓉摇头,直直的瞧著她。
「这么没胃口啊?那吃点糕饼吧,你平常爱吃的那一种——」
「他好吗?」玉芙蓉打断她的话。
「谁?」
「不要装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全都逼王后说出来了。」玉芙蓉有些激动。
紫心兰意会到她的意思,黯然的回道:「他很好,是一个人人敬畏的好君王。」
「你……爱上他了?」她小心的问。
紫心兰凝望地,点点头。
「不……」她呓语,「那么……他爱你吗?」
紫心兰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在烟火大会的那一场意外发生後,她不确定傲鹰是否还会爱她。
玉芙蓉抓住她的手臂,摇晃她。「他向你表达过爱意吗?或是亲密的动作?」
紫心兰被她狂乱的举动吓到,奋力挣脱了她:「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玉芙蓉冷静下来,喘息的看著她。「对不起,我听到你的事情之後,我好害伯,害怕他不再属於我。」
紫心兰悲哀的垂下头。「你是应该回到现实了,他不会回到你身边的。」
紫心兰并不想残忍的伤害她,但是她的确应该清醒了。在南国的几个月,她唯一学到的教训就是面对现实。
玉芙蓉漠然以对。「他仍然是属於我的,只要我跟他解释清楚,他会回到我身边的。」
「不,他不会,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你了。」
「你是想向我炫耀吗?说你已经得到他的感情?」
「我没有那样想。」
「你就是那样想,看看你的嘴睑,那叛逆的模样,你已经背叛了我!」
面对玉芙蓉严厉的指控,紫心兰满心的不服气。「你根本就不了解傲鹰曾经受过多大的创伤,那不是你所能想像的。」
「啪!」玉芙蓉一巴掌打在紫心兰的脸上。
柯特此时正好进门,惊讶的望向两人。
「你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玉芙蓉愤然的说。
紫心兰起身,骄傲的走出去,她不能原谅玉芙蓉的态度。
「怎么回事?」柯特问。
玉芙蓉呆愣的望向前方。「为什么?他应该是爱我的,尽管我那样对他,只要我跟他解释清楚,他就会谅解我的。」
柯特心痛的凝视她。她到底要到何时才会清醒?
回到东陵国後,他前後想了想,知道那天在烟火大会上,傲鹰对待紫心兰的态度绝对出自真心,再加上紫心兰解说她的经历之後,他可以肯定当初他是上了西虹的当。
玉芙蓉茫然的靠向柯特,寻求慰籍。「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心兰做了什么?」她开始感到懊悔。
「一切都没事,她不会怪你的。」柯特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
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啊!他只能像这样安慰她,却永远得不到她的心。有时候他真希望能够抛去君子的承诺,把玉芙蓉留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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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内,紫心兰终於忍不住落泪。
被一向疼爱她的姊姊掴了一巴掌,实在让她难受。
伺候她的宫女定进来,担心的看著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紫心兰收起眼泪,回头对她一笑。「没什么,我没事。」
她释然。「我准备了一点食物,你昨天都没什么吃,要不要吃一点?」
「也好。」
云儿将她带住偏厅,桌上有几样家常的菜色,
紫心兰坐下来,拿起筷子盯著桌面,不知为什么,她仍然提下起食欲,一双筷子停在半空中毫无动静。
「怎么了?」
紫心兰望向云儿担心的睑色,摇摇头。「没什么。」
她夹起白菜放人口里,可是一闻到那股菜味,就让她有种反胃的感觉。
她强忍住,但是仍抑制不住的反呕了几声。
云儿吓坏了。「你怎么了?」
紫心兰终於抬起苍白的脸。「我不知道,我好难过。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吃的,我就会不停的反胃。
「咦?」云儿眨了眨眼,「这应该是怀孕的妇女才会有的反应呀!」
紫心兰一愣,直直的盯著她。
「你是说……我……」她不知不觉的摸向肚子。「我怀孕了?」
「我只是猜测,我听说你到南国家给了鬼王,会不会是……你的那个有多久没来了?」
紫心兰尴尬约的垂下眼。「我受伤之后,只来过一次。」
云儿笑了。「那我就恭喜你了,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怀孕了,不过你也太后知
后觉了,依我的推测,你至少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紫心兰跟云儿可以说是一块长的,她太了解主子的迷糊个性了。
「还好你在南国的时候,身体调养得很好,看来鬼王没有亏待你。」云儿也为她高兴。「现在,你更有理由不能不吃东西了,所谓一人吃两人补,当你吃不下的时候,多想想你腹中的胎儿吧!」
「嗯,即使反胃,我也要把食物统统吃光。」
「我得跟王后禀告,她怀小王子的时候,好像有一些安胎的秘方。」
紫心兰突然拉注她。「不要,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
「我怕这个孩子会沦为政治斗争的工具,尤其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我总会有些疙瘩。」
「也对。好吧,那我只好偷偷跟怀过孩子的人问问。」
「嗯。」紫心兰感激的紧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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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鬼王拜访东陵国的这一天。
皇宫的大门大开,欢迎的队伍排列两夸,有著肃然的气息。
鬼王英挺的骑著烈火,步人东陵国,英姿勃发的气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紫心兰冲到阳台的角落,眼光一直盯著队伍里挺拔的人影。
他终於来了,她朝思夜想的人终於踏上这片国上了。
所有的人马朝宫殿移动,紫心兰也跟著他们的脚步,冲到宫殿的某个角落偷看。
所有的人就定位之後,傲鹰首先开口,「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硬朗,居然没有北梅尔达早死。」他冲著国师说。
国师对他的无礼漠然以对,「只能说我不好战事,没有太大的忧劳。」他也意有所指。
傲鹰冷笑,没再接话。
侮亚德观察他,仍然可以感觉到敌意。
「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此行的目的为何?」
「相信我在信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傲鹰淡淡的说。
悔亚德从容一笑。「但是我实在怀疑你的目的。从过去的教训所得,我不得不提防。」
傲鹰看着他,嘴边的笑意更深。「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那是基于我对某人的承诺。至於我此行的目的,是来要回我的王后。」
「你的王后?」某位大臣质问。
傲鹰看都不看他一眼。「紫心兰。」
一阵声响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紫心兰连滚带摔的跌进大厅,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错愕的愣在原地,直直的盯著她。
一阵沉默之後,大厅突然爆出一串笑声,再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傲鹰笑得不亦乐乎,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紫心兰慢慢抬起头,窘得想钻进地洞里。她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头低得几乎贴在胸前,整张脸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傲鹰笑声稍停,出奇温柔又快乐的说道:「小家伙,你这么思念我?等不及用『滚』的来见我?」
紫心兰略微抬头朝他瞪去,一睑的不服气,又羞又怒的噘起小嘴。
傲鹰又轻笑了几声,离开座位,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一只手,戏谵的笑道:「起来吧。」
紫心兰本想甩头离去,可是抬头一见到他满含笑意的眼眸,她心软了,思念的情潮终究战胜了一切。
她怯怯的伸出手,不太确定眼前的他是不是幻影?
他将她的手包覆在大聿里,那温热的体温令她一阵战栗,欣喜的盯著他的大手,然後缓缓抬头凝望他的双眸。
「小家伙,想我吗?」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问道。
紫心兰在他身上搜寻不到任何仇恨和冷酷,有的只是无限柔情和宠溺。
她红了眼眶,知道他没有恨她,欣喜又感动的扑进他陵里,紧紧的抱住他。「我好想你,想死你了。」她哽咽道。
众人又是一阵错愕,哑口无言。除了狼牙和胡魁之外。
梅亚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更加确定鬼王此行的目的,两国的和平即将到来。「你
说对某人的承诺,是指眼前的佳人吧?」
傲鹰回以坚定的眼神。
梅亚德终於一扫忧滤,露出这几年来来难得的笑容。「她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