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她忘情地呻吟,娇躯扭动得更加频繁。
忽然间,她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他什么地方,只知道那里特别热,贴着她的小腹,微硬,仿佛自有生命似的。
她好气地伸手一探,耳旁立刻响起他粗浓的喘息。
“唔……天洪……”不行了,他快爆炸了,他需要她。
她脸一红,立刻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便想松手。
“别……”他喘息着阻止她。她的手让他很舒服,他舍不下这份快感。
她迟疑着,这样好羞人,可他眼里的恳求是如此地迫切,教她如何忍心违背?
好半晌,羞意怎么也抵不过对他的爱意,她终于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
“帮帮我。”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呢喃说道。
“怎么帮?”她现在不是已经在帮了吗?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帮?
他对着她的耳畔轻吐热气,说了几句话。
她一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这么羞人的事,谁做得到?”别看她平常凶巴巴,一副带刺玫瑰的模样,内心其实很柔软,也很腼腆,尤其是面对心上人的时候。
“那我帮你。”他也不逼她,改弦易辙,先在她唇上亲了一记,然后沿着脖颈来到雪白的胸脯。
他的吻似有魔力,每一个吻都让她心醉神驰,不多时,她已娇喘连连。
“嗯……泪痕……”她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娇躯像是秋风中的落叶般颤动着,正好不停摩擦他那昂扬的亢奋。
这正是他要的,自己的亢奋被她的小手轻握着,在她的小腹上反覆厮磨,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快感。
“天洪,你真棒……”他喘着,终于放开她,慢慢地舔吻到她平坦的小腹,再一路往下……
“不要——”她吓一跳,慌忙就要并拢双腿。
但他大掌伸得快,一把覆住柔软,手指慢慢探索那美妙之处。
“啊……”她娇喘连连,全身都酥软了。
她只觉身子酥酥麻麻的,从那羞人地方一路传遍她全身,让她的心跳得像要蹦出胸膛,却也虚软无力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渐渐染成粉色,一股淫靡的氛围弥漫四周。
他的手轻轻地探进幽径,立刻被紧紧吸附,热得烫人,又柔软得令人心醉。
“啊!”她拱起身子,整个人颤了下。
这太刺激了,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和她能接受的范围。为何会这样难受?又为何会如此舒服?她彻底迷茫了。
她无助地攀住他的肩,不停低喃:“泪痕、泪痕……”
“怎么了?”他倾过身子,又去亲吻她的耳朵,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
她一直摇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明黄的枕榻上,更衬得她的发黑得发亮。
而她肌肤烫红,向来如丝的媚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在那妖娆中添入了一股纯真,让她的魅惑忽然多了十倍不止。
他差点看傻了,一直知道她漂亮,浑身散发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艳,活生生一代尤物,但从不晓得她能魅惑至此。
有人说,狐狸精是天底下最会诱惑男人的生物。
可在他眼里,再美丽的狐狸精也比不上她一根指头。
“天洪,我真喜欢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她的唇,感受她的情欲已狂烈如火。
她先是愣了下,随即用力搂住他。“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泪痕……我喜欢你……”
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再只是想借他的势力复仇,她就爱他这个人,单纯的花泪痕。
他好喜欢听她喊自己的名字,尽管那只是他私底下取来纪念自己母后的名,只有他俩知道,说出去还没有人愿意认可这个名字。
但由他最珍爱的人口中吐出这个别具意义的名字时,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经圆满了,再无奢求。
“天洪……”他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灼热的喘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让她浑身一颤。“可以吗?”
“啊?”什么意思?她迷惑的水眸带着波光望向他。
她的美丽让他心醉,但这种七分妖冷、三分清纯的模样却更是致命的吸引。
他的心跳得像要爆炸了,却还得强忍住,轻轻动一下手指,以免伤害了她。
“这个……可以吗?”她是如此的精致娇小,单是他一根手指已让她有些难以自持,他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全部的他。
她还是没明白,大眼眨了眨,疑惑开口:“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用说的还不如用做的,他小心地动了一下手指。
“啊!”这回,她被刺激得连脚趾都发颤了。
“天洪,我想要你……我快忍不住了……”他又拉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亢奋。
她惊讶地发现,它怎么更热、更大了。
“天洪,给我吧……”他曾经以为,既然自己命不久长,就不该坏她身子,以免误她终生。
可情到浓时,再多的理由和坚持都在情欲中消失无踪。
他爱她,爱到愿意将心底最深刻的秘密与她共享,让她呼喊他唯一认可的“称号”,又怎能忍得住和她朝夕相处,却要保持距离,直到生命终结。
他这样做也许自私了点,可在爱情的领域里,谁又能没有一丁点私心?
他就是如此喜欢她,喜欢到不顾一切,只想彻底拥有她。
而她更早已认定自己是他的人,怎舍得拒绝他的要求?只是……手上的物事实在太骇人,她着实害怕。
“那……我……你……”她咬着唇,良久,才狠狠点头。“你要很温柔喔……”
“我保证!”他抽出了手指,让自己亢奋抵住她的柔软。
“不可以让我痛,知道吗?”她再一次警告。
“这……好!”他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但事已至此,不硬着头皮上也不行了。
他微微一弓身,然后一个下压,亢奋埋进了她的柔软里。
“啊!”她闷哼一声,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你骗我……”疼啊!这该死的,为什么这样疼?
“啊!”他也跟着叫。疼啊!这该死的,她咬人好疼啊!
于是,疼痛和快乐并存,在偌大的寝宫内演出一幕最精采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