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太没志气了,她都觉得自己没救了。
她家的极品妈辛秦美丽女士年初二那天还真的大杀三家,把她的麻将牌友杀得片甲不留,大概还真是红内裤的功劳,而这也似乎是导致辛秦美丽女士现在每天都爱出门找牌友玩的原因。
辛一暖跟慕品钦吐槽,「皇太后的牌友就不怕把老底都输掉吗?竟然还真的每天都带着她玩。」
慕品钦摸摸怀里人的头,一手按着遥控器转台,「她们最近好像迷上玩桌游了,哦,叫谁是卧底。」
辛一暖想起了前段时间她家皇太后老用平板看的一部港剧,然后想明白了,这个游戏大致是怎么在皇太后的朋友圈里时兴起来的。
欸?不对,她从慕品钦怀里撑起身来,凑近去看住他的眼睛,「我都不知道皇太后的日常游戏,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品钦一抬头吸住她的唇瓣,在她要挣扎之前,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强力镇压,压住她的大腿一点也不让她动弹,双手箝住她两只手腕,刻意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下就把她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都敢对他动手了,上次把她压倒来亲时,他一时没注意,没有锁住她的手脚,结果差点被她踢翻到地上,还好让他反应过来了,他当然是要找回主权的,并且从此对她改变策略,使用体力镇压。
辛一暖差点就被他弄晕了,臭男人,重死了,她咬住他的舌,却也只是轻轻地一下出气,然后温柔地回吻他。
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亲,想起第一次被他压倒时,辛一暖就想笑,当时她被他吓得抬了脚,差一点就把他踹到地上去了,虽然后来被他收拾了,可她觉得,太值得了!
平时都是他在欺负她,难得看到他迷茫地看着她,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哎哟,她应该拍下来的珍藏的,真心后悔!
等慕品钦离开她的唇,看见她偷笑的嘴角时,不用想都猜得到她肯定又在想上一次她整了他的光荣史。
他的唇轻触她绯红的耳朵,慢慢磨蹭,他轻轻地说「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妈妈最近喜欢玩谁是卧底吗?」
辛一暖的双腕早在她回吻他时就被放开了,她捶了捶慕品钦厚实的背,声音努力地装凶,可是成效不大,「老实交代。」话音刚落,她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她的耳朵被咬了。
慕品钦听到了她明显的吸气声,还得寸进尺地吸了下,在她忍不住又想对他动手时,他说「你妈妈前几天加了我好友,她每一则贴文我都看得到,这两天都在发布谁是卧底的桌游照片。」
辛一暖完全被他说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什么?她为什么会加了你?」她这个做皇太后女儿的都没被加,好过分!
「不知道,她大概觉得都是邻居吧。」慕品钦怕真的压到她了,一手拥着她小心地翻了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心里只想,沙发买得还算合意,够大,不过年后还是换一张更大的吧。
辛一暖还在想着辛秦美丽女士的那个问题,她只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无力地趴在慕品钦身上求安慰,可怜地看着他,瘪瘪嘴,「你没有跟我家皇太后说什么吧?」
「嗯……」慕品钦摸摸她的脸,几乎是一上手就沉醉了,舍不得挪开手。
辛一暖心急地一手拨开他揉她脸的手,吃惊地撑起身子,着急地问「你说了?你说了什么?怎么说的?」
慕品钦皱了皱眉,对于手上突然消失的软绵绵触感感到非常不满,心情不好,说话也像放箭一样,「你那副「被家长抓到偷偷早恋」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比早恋年龄老了多少年了,到适婚年龄了。」
辛一暖又再次被打击得无力趴下去了,最哀伤的事实,她都到适婚年龄了,她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抹泪。
慕品钦继续神补刀,「别担心,我没跟你妈妈说什么,是你妈妈发布了你很多照片而已。」
他拿过手机,把照片都调出来给她看。
什么?辛一暖赶紧接过来看,几乎是无一例外的猥琐照啊,还给她修图了,她应该夸辛秦美丽女士雪中送炭吗?她家皇太后是专门黑女儿的,难怪不加她了。
「乖乖,亲妈不疼你没关系,我把你当女儿养,来,叫爸爸。」
他到底是怎么端着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严肃认真地说这种厚颜无耻没节操的话?辛一暖真要哭了。
他继续自娱自乐,当他身上的人已经喊过他了的样子,懒懒地应一句「嗯,女儿乖。」
「闭嘴!」辛一暖满脸通红的侧过脸,已经没法再直视他了。
而慕品钦继续笑吟吟、悠悠闲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没有褪过色的红耳朵,心情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说起来,慕品钦说把辛一暖当女儿养,其实也不完全是说来调戏人的,从很早以前他还没确定自己看上了这个小宝贝时,他发现了辛一暖每天上下班是骑花木兰,而那一次他开着他的小轿车,居然被她面色不改地超车了,那个风驰电掣的速度,看得他心里顿时凉飕飕的,然后就发现了他居然看上了这个「名声在外」的小乌龟。
不过看上了就看上了,他没怎么纠结,他属于确定目标后立刻制定计划攻陷目标的人,他立刻行动弄了个借口坑她,让她再也没骑花木兰上下班过了,现在花木兰被丢在警局里,应该都蒙尘了吧。
骗了她陪他加班以后,天天变着花样地给她找来晚餐,在第一晚她陪他加班的时候,他就用了他不久前挖的一个坑让她跳了进去,威胁她把泡面全部上缴,等她全拿出来以后愤愤不平地摔他门发个小脾气时,他几乎马上就把那些泡面处理掉,现在一天三餐都跟他一起吃,他吃什么她就吃什么,总算让她把吃泡面的兴趣丢到一边了。
那次第一次送她回家,走去停车场的路上,他看着她冷得发抖,可她偏偏嘴硬,宁可丢脸自黑都不愿意说一声冷,而那天他也正好没穿大衣,就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一边笑她一边趁她不注意把她抱回来。
然后从那次以后,他每天都穿外套大衣,在她笑他是大衣怪侠时,他假装生气,快出警局大楼就脱下大衣让她穿上,大家一起丢脸,威胁她不穿上他就继续生气。
最冷的时候终于要过了,非常好,她没感冒,虽然他还是搞不明白,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一样,冬天都不喜欢穿很厚的衣服出门。
这样的事还有太多太多,才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几乎要为她操碎了心,这不简直就是养女儿一样地养她吗?哎,他的小宝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