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纬凡拚命的闪避,“等一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别再丢了!”
“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到你,快滚!”
艾琪恩一点都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更不想看到他的人,不管拿到什么,都往他身上丢。
该死!他为什么要来?他的身影把她的心思扰乱得还不够吗?现在竟然连本尊都来了,让她的心无法平静下来。
可恶、可恶、可恶……快滚、快滚、快滚……
“住手,别再丢了!”任纬凡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小手。
好不容易找到她,好不容易见到她,但是她却以这种方式对待他。让他怎么也不能接受。
“为什么我不能丢?你这该死的负心汉!”她再也忍不住大骂,“以后看你要爱谁,要做什么事,全都不关我的事,快滚啊!”
“我……负心汉?”任纬凡瞪大双眸,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负心汉?他不是!
看他要爱谁?他爱的人就只有她啊!
艾林招弟一听到宝贝孙女说的话,立即站起身,拿著锄头,怒气冲冲走向任纬凡。
“么寿喔!你敢玩弄我宝贝孙女的感情,乎你死!”她边说边挥动锄头。
任纬凡立即拉著艾琪恩的手往后退去,“呃……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负心汉。”
艾琪恩眼看阿嬷又拿起锄头,要往任纬凡挥去,吓得连忙开口,“阿嬷,别这样,你会打死人的!”
她真怕阿嬷发起脾气,会不小心打死他……虽然她不满他脚踏两条船,但也不想见到他被打死啊!
“哼,打死一个负心汉算一个,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著宝贝孙女被欺负,别想躲!”艾林招弟说著,准备挥动锄头。
任纬凡一把抱起艾琪恩,冲向跑车,头也不回的说:“阿嬷,我先借琪恩一下,等我们把误会解开,我再载她回来。”
他直接把艾琪恩抱上车,再以最快的速度坐进车内,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继续待在这里,除了与她之间的误会无法解开外,他还会有性命危险,先离开才是上上策。
艾林招弟拿著锄头,气呼呼看著渐行渐远的跑车。
“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啊?”
“对啊,究竟是怎样啦?”
在附近田里工作的人们,纷纷来到艾林招弟的旁边,担心的问著。
“你孙女不会有事吧?”
“要不要报警啊?”
“不用,我孙女很厉害,遇到坏人会把对方摔出去。”艾林招弟对自己的孙女有自信。
“对喔,她好像得过什么冠军。”
“是柔道冠军啦!”
“那我们不必担心了。”
“对啦,大家都不必担心,赶紧在天黑前把工作做完,晚上再来我家泡茶聊天。”艾林招弟蹲下身子,又开始挖番薯。
众人回到各自的田里,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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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琪恩坐在副驾驶座上,怒气冲冲的瞪著身旁正在开车的任纬凡。
“让我下车。”
“办不到。”他早已将车门锁上,让她无法打开车门,就怕她会跳车离开,那太危险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怒吼。
该死!她作梦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强行掳走,他这么做,跟罪犯没有两样。
“跟你把误会解开。”他面无表情的说。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需要好好厘清,他说什么都不许她就这么离开他身边,误会他一辈子。
“哼,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艾琪恩转头,看著车窗外,就是不愿再看他那俊美迷人的侧脸。
可恶。可恶,真可恶……
她应该要痛揍他~顿,可是只要一看到他的俊脸。就什么事也做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声的抗议。
“相信我,我们之间有很多话要说。”
任纬凡开车来到市区,驶进一间五星级饭店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开门下车。
艾琪恩却坐在车内,压根儿没有下车的打算。
他倚靠著车门,瞪著坐在车内的她。“看你是要自己下车,还是要让我抱你出来?”
“我为什么非要跟你来到这种地方?我要回去。”她并不是个爱要性子的人,但此刻就是要这么任性。
任纬凡微拧眉头,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她抱出车外,关上车门,以遥控器上锁,往电梯疟去。
“该死。放我下来!”她用力捶他的胸膛。
“办不到。”他说什么都不可能把她放下来,一旦放下来。天晓得她又会做出什么事。
“你……”艾琪恩抬起眼,怒蹬著他。
电梯门打开,他抱著她进入电梯,按下按钮,上楼前往大厅。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他抱著她走出电梯,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艾琪恩当然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著与这里极为不相配,只得低垂俏脸,回避众人的视线。
可恶!这一切都是他害的,让她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
任纬凡抱著艾琪恩来到柜台前,要柜台小姐立即给他一间顶级套房。他非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才能和她把话说清楚。
柜台小姐见他穿著名牌西装。怀里却抱著一名打扮得很乡土风的女子,忍不住开口询问:“请问一下,这位小姐与您的关系是……”
“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有意见吗?”任纬凡沉声回答,眼神冷冽的瞪著她。
柜台小姐被吓到,连忙摇头,“不,没事,这是您的房间钥匙卡。”
“帮我拿一下。”他对著怀中的艾琪恩说道。他正抱著她,实在不太方便拿钥匙卡。
艾琪恩撇开脸,装作没听到,更不愿伸手帮他拿房间钥匙卡。哼,她可是被他掳来的人,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琪恩……”任纬凡无奈的叹口气,只好单手抱著她,再伸手拿房间钥匙卡。
他抱著她,搭乘电梯上楼,来到顶级套房内,将房门锁上,这才将她放在沙发上。
艾琪恩依旧撇开脸,不看他,继续做无声的抗议。
任纬凡重叹一口气,在她面前蹲下,“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吗?那是不可能的事。”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她在生气的时候,就跟小孩子没什么不同。
赌气不说话,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艾琪恩转头,冷冷的说:“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带我回去。”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待在饭店的顶级套房内,那会令她回想起以前和他到东京出差,同住总统套房的情景,胸口会闷闷痛痛的。
选择相信他,愿意把心交给他的她……真是个蠢女人!
‘锥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我跟你之间有一堆问题要解决。”任纬凡迳自在她对面坐下,“你为什么要把那枚钻戒寄给别人?”
艾琪恩忍不住冷哼一声。“谁说她是别人来著?她可是你的未婚妻,我当然要把那个本来就不属于我的钻戒寄给她,并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胡说八道!”他大吼。
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到,她瞪大眼,张大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未婚妻,你究竟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他气恼不已,更早就猜到,她一定是误会了。
“从杂志上看到的啊!”
“哪本杂志?”他拧紧双眉。
该死!他怎么都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被刊登在杂志上,让所有的人评论指教?
“x周刊,他们还清楚的拍到你和她有说有笑的吃著午餐,并且讨论婚事的照片。”她理直气壮的说。
直到现在想起杂志所拍的照片,她依旧一肚子火。
“拜托,那种八卦杂志看看就算了,怎么能相信?”任纬凡差点伸手敲她的脑袋,要她稍微动脑子想一想。
“如果真的不能相信,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他们会拍到你和镇宇集团的总裁千金一同用餐的照片?难不成那个男人是你的分身?哼,凡走过必留下痕迹,这道理你会不知道?”
别把她当成三岁孩,随便三言两语就能诓骗过去,没那么简单。
“你……”任纬凡突然觉得,一个女人太过牙尖嘴利,绝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作贼心虚,说不出话了吗?”艾琪恩冷冷的看著他。他的无育以对,正是偷腥的最好证据。
“我实在……拿你没辙。”他逸出一抹苦笑,“你能不能先听我解释,再来决定要不要判我死刑?”
爱上了她。他不得不认栽。
“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已经把戒指寄给你的未婚妻,也辞职不干了,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她冷冷的说著。
“你……”
“我什么我?!反正我就是配不上你,天生不是富家千金小姐的命,你还是别跟我这种乡下人在一起,以免弄脏自已。”
“你……”
“我已经把话都说完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最好快点载我回去,否认我报警抓你,到时候场面就难看了。”
任纬凡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步上前。
“你……你想做什么?”看著他突然靠近,艾琪恩感到莫名的恐慌与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