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段雪萤舔舔干涩唇,不管三七二十一:“你陪我学习经验,练习一下那方面的事情。”
段雪萤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但是不管,她就是不要他跟别的女生去参加什么晚会。
拨开段雪萤的手,齐尉直接转身走人:“如果你太闲了,不如好好学习。”
“齐尉,你给我站住!”段雪萤莫名委屈,为什么别的女生向他要求什么他都会答应,只有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冷淡的表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别的女人都可以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我不可以?”
齐尉停顿了脚步,背对着段雪萤,只有依旧淡然的声音飘出:“你想多了。”
哐啷一声,齐尉的房门关上,段雪萤的心也没有预警的猛地一疼。
站在她的房间直通隔壁齐尉房间的阳台通道上,脸上已经凉意一片,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才吸吸鼻头,抓紧了拳头。
齐尉,我要让你知道,别的女生可以跟你做的,我段雪萤也必须做。
是夜。
段雪萤看到齐尉房间的灯熄灭,再过了三十分钟等他睡熟,才蹑手蹑脚的走上阳台通道,来到他房间门口,轻轻扭动门把,锁了。
段雪萤哼笑,就知道齐尉防她跟防狼似的,从口袋掏出钥匙,她贼兮兮的笑着,幸好早跟齐妈妈配了钥匙。
打开门,段雪萤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极其熟悉方位的找到齐尉睡床的位置,然后透过月光看到了安静躺在床上的齐尉。
蹲在他的床边,段雪萤不禁感叹,这家伙长的真好看,难怪他们学校超过半数的女生都喜欢他,可恶!她明明从小到大都警告他只能选择她的,屡教不改,到处勾引人。
有些出神,哎……看看这脸颊,比她的还白皙细致;看看这睫毛,比她的还纤长浓密,再看看这薄唇,比她的色泽还漂亮……搞什么嘛。
突然一震,不对,她来的目的又不是来看睡美男的。
悄悄拿出准备好的绸带,没有用绳子是怕把齐尉的手腕弄伤,哎,她果然还是有良心的。
把他的左手跟左边的床头柱子绑好,把他的右手跟右边床头柱子绑好,把他的左脚……
“你在干什么?”黑暗里,一道暗哑的睡意朦胧声淡淡响起,吓得段雪萤手里的绸带一掉,哇塞,这家伙也太浅眠了吧?不过还好还好,他的手已经被绑起来的。
“嘿嘿。”段雪萤不好意思的欺上他的脸颊,看到齐尉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闪闪发亮的黑眸,伸手将床头柜上微弱的夜灯打开:“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绑起来?”齐尉心里升起不安感,他大概猜测到她要做什么了。
“我就是……”段雪萤想着该怎么圆场,突然又甩头霸道的说:“我就是要找你试试看,你怎么这么小气,好好跟你说你不要,那我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放开我。”齐尉黑眸突然闪过她不熟悉的锐利,仅仅一眼,闪现了强大的存在感,看得她头皮发麻。
段雪萤镇定了一下,不服输的恶狠狠说:“你还敢命令我?齐尉,你搞清楚现在你才是居下风的那个人。”说着,段雪萤拉开了齐尉的被子,两三下也很快去掉了他的上衣,微怔,这家伙不像他表面这么弱,即使清瘦,却肌理分明,一块一块的。
齐尉不可思议她这么大胆的行为,忍不住低吼:“段雪萤!”
段雪萤忽视齐尉低吼,回想着夏薇岚传给她的日本A/V片,太yin/乱了,她做不来,不过记得第一步似乎应该找找齐尉敏感的地方。
微凉的手不自觉有些轻颤,她慢慢地接触他的胸膛,然后触及了他其中一个顶端,轻揉。
仅仅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她身下的齐尉闭上眼,控制不住的轻吟了一声,段雪萤疑惑的问:“齐尉,有感觉吗?”
齐尉急促的呼吸着:“该死,你……嗯……”段雪萤没有让齐尉说话,直接俯下身,嘴唇取代了手指,含住了他敏感的顶端,轻舔。
齐尉感觉到体内某种yu/望正在不受控制的扩张爆发,他是没有过经验,但他是个男人,而段雪萤明显忽视了这个事实,非要挑战他的耐性与极限,拽紧拳头,低哑着声音:“段雪萤,不要这样。”
“你不会还没有感觉吧?”段雪萤摇摇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她脸颊烫烫的,心跳这么快,还有种奇怪的紧绷感。
算了,下一招。
段雪萤直接伸手覆上了齐尉的重要部位,听说男生这个地方最敏感,齐尉再没有感觉的话就真可以升格作太监了。
一阵奇妙的变化让段雪萤惊呼:“齐尉,你、你……你这个地方不对劲耶,它在动,在变大,好可怕哦。”
汗珠从齐尉的额间流下,他用着最后一丝忍耐警告:“段雪萤,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从我房间出去,不然你不要后悔。”
“我……我干嘛后悔?”段雪萤最讨厌齐尉反驳她:“我还没试完呢,我……”
话还没有落音,身下的齐尉“砰”的一声挣脱了绸带,将她反压在身下:“段雪萤,我已经警告过你,是你不听的,再告诉你一句,记住,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我也是个男人。”这一句话,成了段雪萤当晚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天旋地转的时候,齐尉已经俯下身来,掠夺的封住了她半张的柔软红唇,段雪萤惊愕的睁大双眼,却只能在他的黑眸里,看见自己茫然的表情。
他灵活的舌勾起她的,强迫她跟自己纠缠,温热的气息与湿润,侵入她的意识和知觉,这是她的初吻,却已经像最缠绵最嗜血的吻。
段雪萤莫名的一阵惊慌,却似乎完全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好像这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在他的身下,他的眼底只有她,只能看到她。
……
迷迷糊糊中,她昏睡了又醒了,听到一个诱惑的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害怕,防卫般的掩饰:“学经验,之后可以去找何学长。”
停顿良久,一道冰寒彻骨的声音似乎屈辱至极,他说:“段雪萤,我会报复的。”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愤恨的声音属于齐尉,是齐尉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从此,他在她的生命里消失不见。
她告诉自己,那样一个不负责的人走了就走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她从不去打听他的消息,是因为她不想知道,尽管她总是莫名其妙就发呆走神,晚上也会在梦中哭醒。
后来,齐家夫妇也搬走了,留下了空洞洞的别墅,她才发现原来以前自己一直还抱着希望,连他父母也走了,她惊慌失措,开始绝望。
她不知道有多少次醒来,是躺在齐尉床上醒来的,总觉得上面还留有他的温度,他离开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依赖他,有多不习惯没有他,下意识大吼着齐尉的名字,也没有人再气她,一切好像空白的没有意义。
然而她好笑的发现,再看到何学长的时候她居然有着抵触的情绪,之前的喜欢崇拜全然不见,她幼稚的想着,如果不是因为下意识说了那句话,齐尉也不会走吧。
原来……她要的从来都只是齐尉一个人,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