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在缆车上的激情未退,一进房他就吻住路湘,吻得她手足无措,只好任他边吻边将她带上床,他压着她的身子,感受到抵触着她柔软身躯的坚实下部,令她有所体悟他的激情已不容撤退。
“你还来得及拒绝我。”他费力的将这句话说完,看着她灿如星辰的澄澈眸子,他知道她有二分之一的机率会不顾他的欲望而拒绝。
“不过你最好不要残忍的拒绝我。”他又补了一句,深深的看着她。“因为我想好好爱你。”
在他如钢的身下,路湘几乎动弹不得。
她张口欲言,他却及时含住她的唇,眼中流露出热切的恳求。
“拜托,别太残忍!”拓一拉着她的手,抚触他铁证如山的昂藏,低声下气的求道:“湘儿,我想要你。”
他从不强要女人,除非她答应,否则他不可能占有她。
然而他又唯恐她不答应,那么他必须维持君子风度放了她,可他的大脑一点都不想接受这样教人丧气的结果。
“拓一”路湘轻柔的叫着他的名字,若不是他眼中的情火太浓烈,她真想为他出尔反尔的失常言语大笑。
她从未说过要拒绝他,此刻她与他同样情切难忍,缆车上令她杯然心跳的一吻让她确定自己的感觉棗
她已经爱上他了,爱上东方拓一。
两情相悦的男女不都该有亲密行为吗?她并不排斥这个,只是她一点经验也没有,因此有点恐惧、有点失措、有点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热情罢了。
“你这样叫我,我会发狂,”拓一低吼一声,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她白凝的胸口因躺下而若隐若现,较美挺秀的雪峰刺激着他的欲望。
一刻也不能等,他动手卸下她肩头的细肩带,使她的薄衫滑至腰际,她完美的上半身顷刻光裸在他面前。
简单雅致的白色胸罩包里着她迷人的胸部,恍似奶油色的白色丰满充满了女人的娇艳风情,他的眼光因紧盯着她的女性特激而炽热起来。
路湘的脸颊慢慢火热.他满意她的身体吗?她一点把握也没有,但她已经爱上他手指摩擦她肌肤的感觉,那令她颤动不已。
拓一喘息着,拉下她的胸衣,诱人的浑圆立即蛊惑了他,他看过不少女人的身体,却没见过如她一般粉嫩小巧的蕾尖。
他动情不已的含住她的粉蕾,轻轻的啃着,紧紧的含住。
“拓一.........”路湘轻柔的叫着他的名字,若不是他眼中的情火太浓烈,她真想为他出尔反尔的失常言语大笑。
近十分钟的时间,他在她的雪峰留连不去,似乎对她隆起的丰满十分着迷,他吸吮、挑逗,双手罩着她的浑圆轻轻揉弄,令她不由得弓起了双腿,无力又燥热难当的看着他一直爱抚她。
直到他把她整件裙装褪下,自己也脱了衣物之后,她才有机会看清楚他的肌肉是如此结实,肤色是如此好看,腹部平坦得令她着迷,而他为她膨胀坚硬的欲望也让她无法忽视。
“告诉我,你有没有经验?”拓一在她耳边喘息着问。
他仍不排除她有情人的可能,可是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占有过,他就觉得不是滋味。
路湘可以感觉到他飞快的心跳,但她不懂,他是希望她有经验抑或没有经验?他喜欢她纯洁无授还是喜欢她风情万种?
他因她迟迟没回答而显得有点急躁,他望着她嫣红无比的美丽面颊,陡然紧皱起眉峰。
不说话,那是有了!一股失望的感觉笼罩住拓一。
他就知道!在这个开放的世纪要找个处女已经难如登天了,除非他有恋重嗜,才有可能碰到处女。
可是,他东方拓一不是一向对处女没兴趣吗?为什么此刻他竟会深深渴望她的纯洁仍然为他而保留,太矛盾了,他竟私心的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还会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的男人显然是可耻的,他都不是处男了,有什么资格要求她是处女……
路湘缓缓的摇了摇头,她咬着下唇,有丝惭愧的说:“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在尼亚斯,我是最丑的女人,没有人要我。”
“你是最丑的女人!”拓一的声音陡然扬高起来,她丑,见鬼,这是什么怪论调?
她润了润因激情而无比干燥的嘴唇,“因为我跟族里的女人都不一样,既不黑也不胖,没有男人看中我!”
“你没人要……”拓一喃喃地自语,几乎要为她打抱不平,难怪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美得诱人无比,原来她的自信心都在那群又黑又五又胖的女人堆里被击溃了。
不行,他得行行好,为她找回信心才行。
喜悦重新占据了他的心,他再度将她拉进怀中,猛烈的吻她,努力控制不要太快进入她,他要她的身子自然而然的准备好迎接他,为他而潮湿,他要她爱上与他做爱的感觉,而不是惧怕与他做爱。
拓一的手开始在她娇柔的胴体上游移,他温柔的吻住她尖挺的雪白乳峰,尽情援揉着她敏感颤动的花蕾,热唇拂肆过她细致的腹部,来到她无人探访过的幽静地带。
路湘不确定他要做什么,但她的心因他扳开她双腿的大胆动作而火速跳动不已,他该不会要吻她身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吧?
这个想法令她又羞又怯,她想拒绝这样深入的亲密,可是他像一团火,猛烈得让她无从抗拒,她的感官迷茫错乱,只能迎合他、纵容他的激情。
他缠绵不已的吮着她大腿内侧细致无比的肌肤,就在她本能的并起双腿时,他毫不容许她退却,又迅速将她的腿分开。
“拓一。。。”路湘怯然地叫唤他的名字。
“别怕,我会很温柔。”他一刻也不浪费的吻着她大腿边缘,直到她忍不住颤动着身子,他才更深人的吻着她的处女地。
路湘一下子抓紧了床单,火花在她身体里奔窜,他正捧着她的臀部,微微抬高亲吻她的花核,她羞得不知所措,更多痉挛的感觉却紧紧锁住她所有知觉,令她不由得呻吟出声。
过了今晚,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这样的亲密,她真怕自己会太在乎他……
路湘的身体娇软无力的释放着诱人的光芒,在他耐心的爱抚之下,她已湿润不已。
拓一不再逗弄她,胀大的坚挺缓缓进入她的窄穴,因她是处子之身,他慢慢攻掠她细致的薄膜。
意识到他的进入,她紧张的抓住他的臂膀,惊慌的抬眼看他.从他眼里看到一片浓烈欲火。
“拓一!”她意识到痛,不舒服的感觉像火在她的人口燃烧。
“别退缩!”他动情不已的喊,用手固定住她微缩的双腿,将它弯曲抬高,以方便他的占有。
缓缓的,他完全进入了她,她的紧窒令他爱怜不已,他试着抽动一下,她巨大的痉挛反应更令他心落神驰。
放平她的双腿,他开始在她身上恣意的冲刺起来。
摩擦的火花像狂风暴雨,欢愉一波波前她涌进,他双手罩着她的双峰不停冲刺,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支持,她终于主动用双腿夹紧他的腰际,芳唇轻启,随着他的抽动而声声叫喊。
拓一愈动愈快,到最后几乎快得无法控制,他摆动着腰身,眼也红了,眼里的欲望攀升到最高点,当他抽动得飞快无比,路湘也跟着叫喊出声,他的速度让她以为自己就快死在他的身下…
终于,他肆吼一声,猛烈的在她体内释放了岩液,跟着他又冲刺了几下,再释放一次之后,才满足的缓缓滑出她体内。
路湘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高潮的兴奋让她此刻空虚不已。
拓一汗水淋漓的将她拥进怀中,爱怜的在她耳畔轻哺,“好快……我从没这么快过,都是你的处女之身害的。”
他的话又令她害羞了,她紧紧依偎着他,靠在他光裸的结实胸膛里,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他起身打横抱起她,看到她不解的眼光,他吻了她嘴唇一下,微笑道:“一起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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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
拓一与路湘带着简单的行李走出甘乃迪机场,这里的气温可比新加坡冷多了,他连忙脱下自己的薄风衣让她穿上。
他替路湘拉起拉链一边说:“待会到市区之后,我们就先去买几件御寒衣物,再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你也饿了吧,我看你在飞机上也吃得不多,机上的东西真是令人食不下咽。
这几天牵挂着路湘的事,又忙着替她办理护照、签证,都忘了美国与新加坡的气候温差,不买些厚的衣服,他们很快就会冻死。
拓一,你说公主真会在这个地方吗?”路湘忧心的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高大洋人,不由得哺哺自语着,这里这么远,公主究竟是怎么来的?
她实在想不通,拓一告诉她,公主在美国,她知道美国这个地方,但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到遥远的美国来,更别说是到这里来找公主了,她真的作梦也没想到公主会来这里。
“相信我,我的情报很正确。”拓一胸有成竹的回答她,“我打个电话给我的探员朋友,让他知道我们来了。”
他拿出手机,不过随即又皱了皱眉。“糟糕,没电了。”
他把行李搁放在路湘脚边。“湘儿,我去找公共电话,你在这里等我,别走开。”
见拓一大踏步走向公共电话,路湘无言的站在原地,在心里不断的祈祷,但愿此行真能找到马雅公主。
飞机从新加坡起飞之后飞了好久,她的故乡尼亚斯与拓一的国家新加坡都是东方领地,然而这里不同,这里真真正正的令她感到陌生,眼睛看到的是白种人和黑人,耳朵听到的是她不懂的洋文,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定会感到却步,但现在她身边有拓一伴着,所以她并不害怕。
她该相信拓一会帮助她找到公主,从口里岛到新加坡,他一直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对象,现在也是,她相信他。
“不要动!”
一个粗粗的嗓音响起,虽然她听不值对方的语言,但那语气中的威吓之意她还听得出来,更重要的是,对方正用枪技抵住她的腰部,显然是来者不善。
路湘深吸了口气,完了,她遇到劫匪了,在机场外公然抢劫,虽然这里并没有什么旅客经过,但这显然是个治安不怎么好的国家。
“你们想要钱吗?”她力持镇定,试着用中文说:“我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不伤害我。”
她已经惊颤到手心全冒汗了,还没找到公主之前,她不能客死异乡哪。
“废话少说,马雅公主在哪里?”一句不流利的中文冒了出来,他的问题分路湘心下一惊。
原来他们不是劫匪,他们要的是公主的下落!
她傲然地道:“我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不会透露一丁点的。”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冷冷的瞅着她。“别当我们是傻子,你是马雅公主身边的诗女,来这里就是为了接她回去,你不知道她在哪里,根本是天大的笑话!”
听了这话!路湘更是心惊。
他们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是拓一的探员朋友出卖了他吗?否则一路上他们行踪隐密,知晓此事的又只有拓一的家人,这些人怎么会来此埋伏?公主又是怎么惹上这夥洋人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缓缓的闭起眼睛。“再问也没用,你们开枪吧。”
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说她不怕死是骗人的,但是她寡不敌众又没有武器,此时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
“放开她!”
拓一的声音传送她耳里,路湘欣喜的睁开眼眸,但是当她看到他为了营救她而离那个持枪的黑人那么近时,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拓一别过来,他们有枪!”她急着出声警告他,怕他看不见黑人藏在衣中的枪枝。
无视她的警告,拓一长腿一伸,踢中其中一人的腰部,他敏捷地跃过那人,反拗住持枪黑人的手腕。
黑人不由得吃痛的松开手,枪枝瞬间滑落在地上。
拓一迅速拾起枪枝放进怀中,对他们挑衅地扯开一抹笑。
“也不过尔尔嘛。”他挑挑眉,用极高明的英文对他们撩拨,又轻描淡写的对路湘道:“湘凡,你到~旁去,我一个人应付他们绰绰有余。”
路湘依言悄步走开,她看过拓一的拳脚功夫,若徒手对决,他绝不会输给他们,因此她安心地退开到一方安全的角落里,让他施展拳脚时可以无后顾之忧。
“该死的!”
持枪失利的黑人一声令下,七、八名大汉全蜂拥而上一时间场面混乱,拳打脚踢,黑人出手凌厉,拓一和不疾不徐的椧换故帧?/P>
路湘就站在不远处焦虑的眺望,忽地,她看到拓一身上的白线社被划破了,他像是中了刀,且正在流血!
她迅速的握紧双拳,原来那群黑人不止有枪,还带刀,他们正疯狂的朝拓一刺击。
她的心在发颤,她绝不要他因她而丧命,此刻她的自责既深且浓,若不是她坚持要找到公主,拓一怎会在这陌生国家被一群黑人大汉围杀,都是她,都是她的错!
再也不顾自己是否保护得了拓一,路湘刻不容缓的往前奔,但她的身躯却率然被拖住。
“放开我!”她以为又是那些黑人的馀党,所以拼了命的挣扎,不想让自己被这些人抓住,成为他们威胁拓一的人质。
“路小姐,留步!”
听到这个声音,路湘一怔,回头看到与她在东方宅邪内有过几面之缘的子蔚,她知道他是拓一的贴身下属。
“是你,顾先生!”路湘犹如抓到一块浮木,激动的喊着,“你快救拓一,那些人有刀,拓一会被他们杀死……”
“镇定点,路小姐,机场的保安人员已经来了。”子蔚坚定的告诉她,面对她情切激动的泪水,他还真是汗颜。
唉,为什么要他来,但他不来行吗?他也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呀。
“是吗?”她睁大瞳眸,急忙望向拓一身处的方向。
果真,保安人员在她与子蔚交谈的时候已经带走那群肇事的黑人,拓一伤重地倒在一旁,有两名保管留下来看顾他,似乎在等待救护车到来,她连忙与子蔚奔过去。
“你们是他的亲人?”保警问子蔚。
“是的。”他应付着保警,顺道做笔录。
“拓一!”路湘心悸的扶起他,见他嘴角青肿,浑身带伤,不禁心焚无比,一颗芳心紧紧的绷着,惶惶不安,真怕他就此离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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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中国城东方盟分舵
“大当家伤势严重,你们瞧,这头部、颈部、肘部、胸部都有极重的撞伤和击伤。”方大夫稍一凝神,像教学观摩般地续道:“再看,这手部、腿部、背部、腰部则有深深的刀伤,
伤及真皮组织,失血很多哪,这不是个好现象。”
他的话令房内所有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喉间,大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气氛凝肃沉重。
方大夫把了把脉,面容缓缓露出笑意,抬眼对床畔的众人说:“不过还好,咱们大当家福大命大,虽然伤处众多,但都没有伤到要害,我开个处方,休养几日便可恢复。”
方大夫最后的这个结论让所有人同时松了口气,他们大当家几年才难得来纽约分舵一次,虽然他们未接获接待他的通知,但若让他命丧于此,他们也没脸见待他们恩重如山的老盟主了。
拓一躺在床上听着方大夫的诊断,他紧凝着眉,脑筋飞快的转着。
见鬼了,机场那些疯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些人像是针对他而来,却又不像欲署他于死地,如果刚才他们想杀他,他们每个人都手持利刃,早有几百个机会可以对他下手,只要其中一人刺他心脏,他就一命呜呼了,可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分明是手下留情。
他在这里得罪了什么人吗?抑或是他们东方盟在这里结了什么梁子,以至于他前脚才踏上这块土地,后脚立即有人跟上来追杀。
方大夫放下把脉的手,站起身,“大当家的伤势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肋骨断了,脾脏也裂了,吴航主,夜里要小心伺候,以防发烧感染,要是发烧可就不好了。”
“知道、知道。”吴舵主感激的看着他。“我随您去抓药吧,方大夫,请。”
一干关心拓一病情的属下在吴舵主的示意下都退出房间,房里只剩下眉心紧拧的路湘及子蔚。
“拓一,你觉得怎么样?”外人都不在了,路湘急切的奔到床前握住拓一的手,他严重的伤势让她的心都抽紧了。
他扯开嘴角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没什么,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
“你在安慰我。”她知道他不要她自责,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自责?她迷茫的问:“你认为在机场伤你的是什么人?”
“还没有头绪。”拓一摇摇头,眼光越过路湘,直视站在一旁的子蔚。“子蔚,这么刚好,你也到美国来?”
“不是刚好,盟主派我暗中来保护您的安全。”他把老早套好的台词脱口而出。
“暗中?”拓一扯出一抹笑。
见状,子蔚苦笑“原想暗中,但适才情况危急,我也只好现身了。”
群斗的场面比他预想的还大,编排的那些人哪…真是为求逼真,不择手段,令拓一少爷伤得这么重,若让老盟主知道这件事,他大概要被截断四肢了。
“幸好顾先生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路湘由衷感激地对子蔚致谢,“谢谢你,顾先生。”
子蔚的耳根子红到颈后,木构的说:“路小姐不必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拓一握着路湘的小手把玩着,他看了子蔚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确实,湘儿,你不必对他太客气,他不习惯人家对他太客气,否则他会很不自在的。”
路湘轻颦黛眉,露出担忧之色。“我实在不明白,公主怎么会无端惹上这群洋人?他们找公主做什么?不知道公主现在在哪里,她可还好……””连串的疑问笼罩在她心上。
拓一轻抚她柔软的长发,对她微笑。“不必枸人忧天,那群人会找上你,表示他们对马雅公主的下落也毫无头绪,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会通知我的探员朋友来见你。”
“没错,路小姐,别想太多,你今天也累了,晚上先好好休息吧。”子蔚好意地道:“拓一少爷,方大夫说过您可能会发烧,不如我去叫个小女仆来房里守夜可好?”
“不必了,好兄弟。”拓一面色轻松而眼神逐渐严厉,他“缓缓”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最信任的人只有湘儿,有她照顾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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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拓一拥着路湘而眠,他一直认为方大夫只是在夸大他的病情,好显示出自己的医术很高明,因此他根本没在意方大夫的话,可是现在却由不得他不信,他觉得自己身体渐渐发烫,喉咙奇干无比。
他的不适惊扰了沉睡中的路湘,她睁开眼,感觉他裸着的上身肌肤在发烫,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按住他额头。“拓一,你有点发烧。”
“对。”拓一懊恼的整起眉头。“被那个蒙古大夫说中了。”
路湘微笑起来。“别这样说方大夫,他不是蒙古大夫,他的医术很高明,我现在就去请他来。”
他拉住她,把她带回床上。“不要,我不要那个老头,我要你为我退烧。”
“我?”她不觉哑然失笑。
是谁说的,病中的人都像小孩子,往往会有些无理又好笑的要求,现在的拓一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你!”他忽地伸出狼手握住她胸前挺立的浑圆,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就令他的欲念翻腾起来。
那天在酒店突破友谊界限与她发生亲密的关系之后,他一直想再要她,但是直到上机前他都没机会再要她一次,他也不想动不动就带她上酒店,那他岂不活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的色情狂。
不过看来今晚是因祸得福,湘儿为了照料他的病情留下来,使他能顺理成章的拥着她入睡,早在她上床让他抱住的那一刻,他就想这么做了,现在只不过兑现他的想望而已。
“拓一!”路湘为难的叫他,现在实在不是做爱的好时机,她没忘记他今天才受了重伤。
拓一更加放肆的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抚她的双峰,他扯着她的胸衣,让她的饱满盈满他的手掌。
她的胸衣被往上拉高,身体也因他的爱抚燥热起来,她敏感的淡色峰尖不自持的为他而凝结挺俏。
“坐到我身上来。”拓一动手解开裤头,语气粗嘎的要求她,他饱胀的欲望再也无法忍受。
路湘瞪大眼睛看着他,坐到他身上?
可是,他浑身是伤,这样不痛吗?
“不行,我不能坐在你身上,会伤了你。”她立刻拒绝他的提议,她可不愿为了自己肉体的欲望而让他在床上多躺几天。
他眼中欲望更炽,发出无奈的呻吟。“好湘儿,你再不坐上来,我才会更伤,激情无法发泄的内伤。”
他痛苦压抑的神色让她心神为之激荡,她知道男人的生理构造,如果现在不让他发泄,他肯定一夜不成眠。
路湘凝视着他英挺的面孔,终于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羞意无限地缓缓跨坐到他身上,还没完全坐稳,他就迫不及待进入了她的窄穴。
“拓一!”她紧紧抓住他腰际,这感觉饱满得不真实,他完全充盈在她体内,和初次的体验全然不同。
他屏息着,呼吸沉重了起来。“湘儿,你试着动一动!”
他的腰有伤,要纤解欲望就冀望她了。
路湘轻轻前后摇动一下,他立即从喉中进出一声粗嘎的低吼,他紧紧扣着她光滑又弹性+足的雪臀,无言的要求她加快速度。
他的反应让她灼热不已,摩擦的快感不止在他身上产生作用,也在她体内点起烈火,她不停的律动,身子愈来愈热,雪白的双峰诱人地波动着,在他面前交织成一片勾人的妩媚。
去他的伤势!拓一忍不住半撑起身吮吻她的粉蕾,他托住她的双峰激情舔着,继而又以双手揉捏抚弄,嘴唇探向她的唇,攫住她甜美的舌头,与她深深热吻。
“拓一!”她模糊的在吻中叫他的名字,双手无助的扶住他预项,身体动得飞快。
她的身体倒向他,将他压回枕上,紧紧夹着他的腰继续狂动,丰满的双峰低垂着来回摩擦他的胸膛,更强烈的欲望像狂风巨浪席卷着他,他捧住她的面颊再度狂吻,热辣辣的吸吮她勾人的唇,以滑舌赞美她带给他的快感。
终于,拓一按捺不住了,他狂暴的扣住她的臀部摆动,迅速无比,他不顾一切的冲刺,勇猛得令她娇喘连连。
路湘痛苦的扭动身体,就在她觉得一股巨大的痉挛朝她体内释放之际,他也同时喷出自己的欲望。
一切归于平静,她娇救无力的躺在他身上,饱满绵密的柔软压着他的胸膛,发丝披散在她肩背,她香汗淋漓,感觉筋疲力尽,半阖着眼。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刻的激情,在乌布皇宫初遇时,她也没想过去跟他发展出如此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已经深深爱上他了,情意缠绵,没有一个女人会不爱自己托付了身子的男人。
路湘轻轻扬起睫毛,对他虚脱的一笑。“我爱你,拓一!”
拓一的心一动,紧紧的圈住她的身子不放,他意犹未尽地抚摸她光裸柔腻的背部,从没有女人对他这么直接的说过“我爱你”,也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产生这么强烈的保护欲。
他轻抚着她的耳垂,两指夹住缓缓的揉着,浓情不已的低吟,“我也爱你,湘儿。”
路湘满足的笑了,瞬间抽离了他,体贴的滑下他的身体,不给受伤的他太多重量。
她静静地侧躺在他身边,数着他规律的心跳,累得沉沉睡去。
而经过这一番激烈的鱼水交融,拓一沁汗的身子也不再发烫,他这才满足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