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很多,有人说是因为展氏总裁不满冷尔谦私会情人;有人说是展氏总裁情归史雷诺,重燃爱火;又有人说是冷尔谦的情妇怀孕了,所以不得不放弃展氏财团这座金山银矿,不过说归说,可没有人真敢将这些猜测写上报章杂志,除非冷氏财团内部有人愿意出来证实或发言,否则,就算传说真的是事实,上了报也只有丢差、赔钱、道歉的份,没有人真敢在老虎须上拔毛。
冷尔谦戴著墨镜走下地下停车场取车,踩下油门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路口冲去,先知先觉堵在路口的记者也讨不了任何好处,迎面看到冷尔谦的座车也只有快速闪避的份,再怎麽说工作毕竟还是工作,可没必要把命都给送上去。
来到旺角附近的一栋大楼门前,管理员一见到冷尔谦就打开大楼停车场的门让他进入,停好座车,冷尔谦搭乘电梯上了楼,一直到电梯停在顶楼才走出电梯,在一间独立式门房前按下电铃。
门很快地就开了,何琦芸泪眼汪汪的投进冷尔谦怀中,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他紧紧抱著。
冷尔谦没说什麽,反手将她拉进屋内锁上门,才缓缓摘下墨镜,一双眸子虽是有点疲惫,但还是精亮有神,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你怀孕了?」他问得很轻很淡,像不干他的事似的。
何琦芸心虚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喜地想起什麽似的又仰起一张惊慌的小脸看著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真的!我不知道为什麽记者会知道,还约我跟她见面……」
冷尔谦的眸子闪了闪,脸沉了下来,「你跟那个女记者见了面?」
「嗯。」何琦芸点点头,紧张的抓著他的手臂,「我没办法,她说她有我们两个人在饭店的照片,还有我怀孕的证明书,我想找你啊,可是当时你还在夏威夷,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找不到你,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那个记者碰面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我没有生气。」冷尔谦将她拥进怀里,轻拍了拍她的肩,「这件事毕竟没有上报,你不必担心。」
「可是你却解除了婚约,不是吗?我还是误了你的事,我真的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何琦芸低低的哭了起来。
「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怎麽可以娶别的女人?你应该第一个告诉我的。」冷尔谦柔声道,眼中的诡谲流光闪过一抹残忍气息。
闻言,何琦芸仰起一张挂满泪水的小脸,幽幽地看著他,「你不怪我?我知道我不应该怀了你的孩子,但是,这真的是意外……」
「别说了,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好好疼他的,嗯?」
「你要他?」何琦芸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你真的要他?」
「怎麽?虎毒不食子,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不要自己的小孩不成?」冷尔谦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眼中却没有一点温度。
「喔!天啊!你真的要他……」何琦芸激动不己,泪掉得更凶了,「我以为你会打我骂我,要我把小孩拿掉的。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叫我把他拿掉,没想到你真的要他,我好高兴,真的,尔谦,我真的好高兴!」她伸出双手紧紧的攀住冷尔谦的颈项,整个脸理进他怀里。
是梦吧?他竟然要她的小孩?这是不是表示他打算接受她了?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她终于等到他的心了吗?
「傻瓜!别哭了,再哭下去小孩子以后也变成一个爱哭鬼了!」他笑著哄道。
「对不起……」
「什麽时候还要去做产检?我陪你去。」
「你陪我去?」她再一次愕然的望著他。
她没听错吧?为什麽她总觉得他一下子变了好多?虽然他平日对她也算温柔,但他却不爱她,她知道的,每次她生病上医院,他也是找人陪著她去,从来没有亲自陪她去过医院,现在,他却愿意为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陪她去医院做产检?
「你这样看著我,让我觉得自己以前是个很不体贴的混蛋,我是吗?」冷雨谦玩笑似的勾起她的长发在指间把玩,阴柔的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却柔得令人发慌。
「尔谦!」何琦芸激动的扑倒在他怀中,只想让时间停在此刻。
「孕妇不可以这麽激动。」冷尔谦将她推开了些,在她的额间印上一吻,「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你要走了?」她失望的表情是那麽的明显。
「记者最近追得紧,我不希望再闹什麽新闻,对于我取消婚约的事爷爷已经气坏了,你知道爷爷一直很希望我们几个孙子能娶到大财团的女儿好壮大冷氏财团的版图,取消了这场婚约,他真的很生气。」
「嗯。」何琦芸了解的点点头,再怎麽失望也只能放手,终究,她还是进不了冷家的门。
冷尔谦将她的失落与不堪全摄入眼底,心上莫名的像被根针刺了一下,他别开眼,走出门外,「别想太多,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有些事……得慢慢来,懂吗?」
「尔谦……」她又惊又喜的望著他,他的意思是……
「我走了。」冷尔谦的嘴角有著淡淡的嘲讽,挂上墨镜搭电梯下了楼。
是有点惆怅的,为了一个跟了他好几年的女人,她不会懂,他冷尔谦最大的忌讳便是被人设计。
而她设计了他,未经他同意就怀了他的小孩,该受的罪,是她自找的,届时也怨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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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黑还眼镜,长发高高的绾起,展馥玮一身灰色套装长裤将自己的美丽彻底掩藏,呈现出她精明干练的一面。
美丽的女人没脑袋,不管这句话是谁说的,她都不想让人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她是个没脑袋的女人,那会让她已经很难生存的空间更加的被压缩,而她一点也没有抗辩的权利。
「报告总裁,这是副总裁要我特别拿来给总裁你过目的,是近来公司较重大的决策,副总裁想听听总裁的意见,他说中午如果总裁有空的话,他希望能跟总裁你谈谈近来的公司状况,顺便一起共进午餐。」
副总裁的秘书依命报告著,必恭必敬的站在展馥玮的办公桌前,边说还边偷偷瞧了他们展氏财团的总裁一眼,想看看这位女总裁对副总裁又藉口要一块吃饭有什麽反应。
展馥玮的眼镜遮去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流光,她淡道:「告诉你的上司,吃饭谈公事会让我消化不良。」
「总裁,你的意思是……」
展馥玮微微一笑,「就麻烦你告诉他,中午我请他去外头吃饭,公司的事我们改天再谈,如何?」
「好,好,我就去说。」秘书好像比自己的上司还高兴似的,飞也似的跑到副总裁办公室报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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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民国大马路.圣地牙哥酒店
圣地牙哥酒店是由十六世纪古堡改建而成的酒店,红瓦白墙,矗立在半山坡上,上下措落有致,色彩分明,欧式的建筑设计与百年老树的妆点,让这间面积不大的饭店一样吸引了大批的观光人潮。
澳门在地的富商则喜欢在这远离尘世的酒店喝喝下午茶,吃点欧式甜点,也许再谈些公事,算是偷得半日的清闲。
展馥玮很喜欢来这间酒店,也许因为它圣地牙哥的优雅造型,也许因为它地处半山坡,让人觉得视野开阔些,也或许是因为这间酒店附设了一间小教堂,让她常常坐在阳台上便可以见到披著白纱的新娘挽著喜上眉梢的新郎,互许终生的承诺。
白纱、鲜花、香槟……美得不得了!
「今天的心情很好?」史雷诺专注的凝视著她微微外侧的脸,此时的她头发放下了,脸上没挂那令人觉得严肃的眼镜,身上的灰色套装也换成了紧身白色上衣及卡其色合身剪裁的休间长裤,自然大方,美得令人屏息。
展馥玮将目光从窗外调回他脸上,灿烂的笑著,阳光透过树荫打在她身上形成一圈漂亮的光,她沉思、微笑,搅动著咖啡的手透露著一些心事,不过她不打算让这个男人知道。
「我的心情一直很好啊。」她端起以香醇浓郁闻名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双手随意拢了拢长发,却拢不去眉间的轻愁。
「希望如此。」史雷诺轻笑,也不点破,「不过,心情好也不需要太努力工作吧?瞧你每天都待在办公室那麽晚,你的身子才刚刚复原,要懂得好好照顾自己,不可太操劳的。」
「你好像我妈喔。」展馥玮带点英气的眉微扬著。
「我答应过你父母亲要好好照顾你。」
「照顾我也不一定要像妈妈一样,可以像大哥啊,你是个大男人,别老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很难看耶。」展馥玮不以为然的努努鼻子。
近来,他老是要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提,老天,她都快被他逼疯了!其实,她已经能跑能跳,好得不得了。
「你喔!我是疼你,别的女人要我这样对她们还求不到,你还嫌?」史雷诺啼笑皆非的捏捏她的鼻头,拿她真的无可奈何。
「那是你眼光好啊。」展馥玮一笑带过,眼角又往窗外瞄去,不瞄还好,这一瞄却看见了一对熟悉的人影正往酒店行来,那正是她近日朝思暮想的冷尔谦和那名在夏威夷替她开门的女子。
飞扬的唇角霎时黯淡下来,展馥玮的心恍若雷击,有点无法自处,她觉得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疼了,一口气都快要提不上来,自从发生出海的那次意外后,她似乎动不动就胸口疼。
「怎麽了?哪儿不舒服?」史雷诺起身换到她身边的位子坐下,手触碰到她的光裸的手臂才发现她的身子冰凉得厉害,「馥玮,要不要找个房间休息?我去柜台订个房,好吗?」
展馥玮摇摇头又点点头,她猜想冷尔谦一定是跟她一样为了规避人群及记者才会远从香港跑到这里吃饭,她一点也没有准备在这里见到他,不如先行避开,想著,随即站起身,「我跟你一块进去吧。」
她慌忙避到大厅就是为了要措开和冷尔谦的相遇,没想到两个人反而在酒店客房部的柜台前遇上。
冷尔谦的眸子在对上史雷诺亲密的拥著展馥玮的身子后,像是被一阵狂风掠过的眯起了眼,全身蓄势待发的怒气就连挽著他的手的何琦芸都可以感受到。她不由得拾起头来看他一眼,却在同时见到了出现在眼前的展馥玮。
他的怒气是为了她吧?因为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在酒店开房间?何琦芸的心拂过一抹忧伤,手不由得紧紧搂住冷尔谦,怕他就这麽丢下自己拂袖而去。
「好久不见了,展小姐,史先生,来酒店休息?」冷尔谦笑得一脸邪魅,轻佻的眼神流连在显然十分尴尬且不自在的展馥玮身上。
史雷诺不想破坏展馥玮的名声,正要解释,展馥玮扯了扯他的衣袖制止他,转而对冷尔谦虚假的笑了笑。
「是啊,我们跟你们一样来酒店休息,不打扰了,我们先走了。」说完,展馥玮大方自若的接过柜台递来的钥匙,挽著史雷诺的手离开。
冷尔谦那直直穿透而来的目光像是在控诉著她的背叛,也像是在嘲讽她的水性扬花。
他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刃无情又狠绝的刺向她的胸口,展馥玮觉得乏力透了,胸口的疼痛更甚,已经到了有点无法承受的地步,电梯开了又关上之后,她无力的靠在史雷诺怀中直喘著气,泪也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她为什麽要在乎呢?不必在乎的。
「你何苦呢?」史雷诺将她拥紧,包容著她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悲伤。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真的爱上他了。」
「不是的……」她的骄傲与自尊不容许她在这种情况下承认自己的感情,不容许呵!
「你既然爱他,当初就不该要我答应他们解除你跟冷尔谦的婚约。」
展馥玮摇著头,「他不要我了,我做什麽赖住人家?」
「这不是你的错,是冷尔谦那家伙用情不专!」史雷诺对冷尔谦一向没有任何好感,虽然他还是不知道当初为什麽展馥玮会突然答应冷尔谦要结婚,但是冷尔谦不择手段是真,否则冷子杰就不会押著冷尔谦来展家道歉,至于馥玮,他却是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她爱上冷尔谦了。
「不……他根本没爱过我。」
「什麽?」
「真的,他根本没爱过我,他要娶我只是因为展氏财团。」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毁婚?」史雷诺相信如果冷尔谦坚持,就算是冷子杰也无法逼迫他取消婚约。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她无助的将脸靠向他,「我好累啊,真的好累啊,自从父亲死后,我都一直没有好好休息,我想休息了,真的想好好的休息一阵子,雷诺,你帮我找弟弟回来好吗?他愈早接触公司,才能愈早接手展氏,我也才能放手,你知道公司是爸爸一生的心血,无论如何我也要保住它,不能让它在我或者弟弟的手上毁掉,你知道的。」
「我知道,也明白,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到公司来学习的,嗯?别想太多了,进房休息吧,我到咖啡厅坐坐,等你休息够了我再带你去吃晚餐,可别偷偷躲在棉被里哭啊。」他爱怜的说道。
「雷诺,你对我真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我……」展馥玮欲脱口而出的谢意被史雷诺的指尖给堵住了。
他朝她笑著直摇头,「不知怎麽说就别说了,我已经听你说太多的谢谢,听得我都烦了。」
宠一个自己爱的女人是不需要对方感谢的,如果有一天她能坦然的接受他所有的疼爱与帮助,她的心才会属于他,只是,有这麽一天吗?他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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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酒店房间没多久,展馥玮才打算上床好好的休息一会,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摇著头走去开门,不知这个「老妈妈」又想到要交代什麽了?
「你又……」嘴里才吐出两个宇,展馥玮就因为门边站立的人影给吓得愣了好一会。「是你……」
「是我,不请我进去坐坐?」冷尔谦嘴角上扬,口里客气的问著,一只手却已粗鲁的将她推进房,反手将门锁上,丝毫没有留给她任何犹豫与拒绝的空间与时间。
展馥玮要不是及时扶住身旁矮柜的话,差一点就被他粗鲁的力道给推倒在地,对于他的举动不由自主的从体内涌起一股怒火。
「你想干什麽?」她生气的瞪著他,却见他的身子愈靠愈近,让她不得不一直往后退。
「没什麽,只不过来看看你。」冷尔谦谜样的眼神兜在她的脸上、身上,见到她脸上气极的红晕与不断后退的身子,想要她的意念更加的强烈了。天知道她为什麽总能让他的身体对她起反应,让他就是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她。
「你看过了,可以走了。」展馥玮的背已经抵在墙上.无路可退,然而,他却打定主意逼得她受困于他的双臂之间动挥不得,她两手倏地环起胸,拒绝他的贴近,轻喝道:「让开!你走错房间了!」
「我说过是来看你的,怎麽会走错房间?」冷尔谦好笑的拨开她散落在颊畔的发丝,慢条斯理的逗弄着眼前的佳人。
「够了!」展馥玮几乎想大叫,叫他滚开,叫他远离她,她真的受够了!他怎麽可以这样呢?是他不要她的,为什麽现在他却表现出一副对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是因为看到她跟雷诺开房间,所以他觉得自己的权利被剥夺了?真是可笑,可笑极了!
「别这样。」冷尔谦燃烧著热焰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眉间、鼻尖,接著来到了唇瓣,不理她的抗拒挣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手则从后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向他,与他的身体贴近,「我知道你是要我的,不要说谎了,要不,又怎麽会把第一次给了我,嗯?」
「不……」她抗议的低吟没入他的嘴里,感受到他灵活的舌尖挑逗的翻搅著她,想要把她吞噬。
他的身体紧紧靠著她的柔软,她背靠著墙,他的吻从唇瓣一路向下吻到她性感的锁骨和起伏不定的胸口,因他的抚触而挺立的蓓蕾透过单薄的上衣而微微立起一小块浑圆,他贪恋的用手罩住她的一只酥胸,另一手则毫不迟疑的从她的上衣底下探进,扯掉她的上衣,接著胸衣也应声被他扯下,两只浑圆刹那间蛊惑似的跳动著,也挑动了他潜藏在体内的野性。
展馥玮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住地扭动著身躯,他的下体却紧紧的压住她,她愈动愈觉得他的欲望更炽更狂,他的手已移过来准备解开她的裤子拉链,她伸手去挡,却被他的手抓去握住他的矗立与坚挺。
「啊!」她羞得惊叫一声,想抽回手却怎麽也抽不回来,「不要,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要你,展馥玮。」他热情的宣告著。
他的牙齿咬上了她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吹在她的颊畔,他挪出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裤子拉链,她身上的长裤一下子滑落到脚边,只剩下一件系带子的粉蓝色底裤,他满意的笑了,伸手一扯,她已光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要,你放开我……」她的抗议虚弱得令她心虚气短,整个身体早已经不听使唤的臣服在他的魔掌之下,所到之处皆在她的身上燃起一团火,一团熊熊大火。
「说,说你要我。」冷尔谦抬起她一只脚环上他的腰间,一手己解开自己的长裤,将下腹部的火热抵向她。
两人的姿势火热暧昧得让展馥玮羞惭不己,她可以感觉到他雄伟的挺立贴著她,她可以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在体内快速的流窜著,下腹传来的欲望灼热的刺痛著她,此刻,她只想要解脱、燃烧,明知眼前的他是种巨毒,染上了就再也活不了,可是就是怎麽也推不开。
他的大手如风般拂过她的胸口、腰际,接著移动到她微微突起的性感丛林,轻柔缓送的挑逗著她,她已像团火,火热得不像话,可是他却执意要看到她为他燃烧疯狂的模样。
他要她在他的体内融化,他要她在他的指间呐喊、臣服……
「说,说你要我。」他蛊惑般的话语再次传达到她的耳畔。
「为什麽要折磨我?」展馥玮涣散的眼神布满著激情与迷惑,两手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他有力的臂膀。
冷尔谦微微一笑,淡道:「我要你为我疯狂!」
这样才公平,因为,他已为她疯狂。
她要他,爱他,再也受不住他的指头所挑起的澎湃情潮,呻吟呐喊出声,他微笑的挺进,让自己充满在她体内,却还是等待著。
「我要你,我要你,求你……啊!」她屈服了,彻底的屈服在他的拨弄之下,也在他张而有力的律动中呐喊出声,低泣的配合著他的冲刺一起迈向男女性爱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