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斐然故作大方地让霍紫苑一个人先行沐浴,却在她宽衣解带後,从几近透明的欧式浴室玻璃外,看着他的妻子正享受淋浴之乐时,趁着她不留神摸了进去。大手一把攫住娇躯上的雪峰,任自己的硕胀顶进她极富弹性的双臀间。
「我比较喜欢鸳鸯浴!尤其是和梦寐以求的女人,」他邪肆挑逗地说。
「你不守信用!答应人家先洗,怎么这会儿却跑进来偷袭!」她娇嗔道。
「哈!对於慾望未餍足的男人的话,千万别相信。」他继续以硕挺在她後庭摩蹭着,双手也没停下来,一路抚捏地玩弄手中的凝乳,唇齿在她的耳际、香颈上来回吮吻、啃囓着。
「哦——」莲蓬头下的水花似乎浇不熄胸中及下腹的火热与骚动,轻易呢喃出声。
「我喜欢你的反应,我的小妻子。」他的大掌已来到双腿之间的前庭,快速地爱抚着。
「哦——」双峰上的红蒂已如樱桃,绽放着热辣的瑰红,更加向外挺出,格外诱人。
「你真的好美。」他索性将她扳向自己,硬挺正直刺刺地对着她的小腹下方,「你瞧,连它都向你的美俯首称臣!」
遂地,他高举她的左腿挂在自己刻意垫高的单膝之上,黑而浓密的花丛,立刻毫无保留呈现在他眼前。
「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欣赏它。」
「不——不可——以,你——你看我们到哪儿度蜜月好呢?」她顾左右而言他,试图推开他,却因重心不稳,反而跌向他。
「老婆!我们现在就在度蜜月啊,愉悦地享受你老公将带给你的超级震撼吧。」他仍旧执意这么做,而且还乐在其中。
「讨厌——」她羞涩极了。
「口是心非!」他却乐不可支。
「你——你——」粉拳落了下来,「我——我——」她脸庞已是一片腓红。
「我的好太太,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一道火爆鸭舌吧。」就在她尚未弄明白这句无厘头的比喻时,他的头已埋进她发颤的双股之间,火热的舌已舔舐住紧窒的窄口。
「啊!」她错愕地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为那酥麻、蚀人心骨的快感,震颤不已。
他的舌在那未曾有人开发的处女地上来回摩挲、吮吻,灵巧溜滑的舌尖,不时以忽快忽慢的速度攫取处子的幽香,双手亦高举到因骚躁而高耸的雪乳,又搓又揉,或捧或抚……
「哦——」
她的神志早因这般旖人的挑逗恍惚,双腿也因热爱而颤抖不已,几乎无法站立得住,全靠他一双手与膝头托住她,下方蜜口湿润似极待开采的甬道,她的手终於攀上他的身,不自觉地爱抚着他的雄厚肩肌,贪享着属於男性的魅惑,嘤喘的吟哦不时从檀口泄出。
她知道自己的身心已为他准备好,几乎是以手将他拉起,强烈地催促他进行更紧密的交融仪式。
他笑了,笑得自信又邪佞,「我的爱,我爱极了你需要我的神情!」
他站直了身子,俐落地将她的腿挂在浴池边的扶杆上,双手有力的将她的前庭往自己的昂挺贴近……
「啊!」她又是一惊,却欣然接受它的刺探。
他却在这时,细细地品茗她为性爱热潮所散发的狐魅气息,她却不再给他空档,主动地将他拉向自己,「抱紧我。」她羞怯的启口。
「是,纪太太。」他火速掌住她丰俏的臀,对准自己的硕挺,在上方撩探再撩探。
「哦——」她只能嘤喘,更加地抱紧他,藉着纠缠的体热,逸散出她不曾经历的折磨与骚荡,任一波波酥人筋骨的暖流,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及那神秘三角洲。
纪斐然耳闻她已亢奋的呻吟,原已鼓胀极欲发泄的情潮,顿时急迫地抵进她的体内——
「啊——」惊声过後,痛,随之而来,她宛若受惊的小兔向後挪移。
狂霸的吻旋即落下,「别怕,我会很小心,带你冲过那疼痛的窄口,很快……很快,你就会感觉身在天堂。」
他托住她的双臂,不让她临阵脱逃,当然他也真的做到,引导她通往极乐的殿堂……
火在烧、情在燃,胀大的双乳随着他由浅而激烈的冲刺,不住地晃动,魅眼如缕,胴体渐渐软成一摊柔水。
这一刻,两两销魂,肉体相衔,再也不分彼此。
「我来了——」他低吼出声,终於在她体内撒下爱的种子。
她的指甲也因飞至巅峰,而捏入他厚实的肩胛里,软瘫挂在他的肩头上,双腿狂颤几乎站不住,「谢谢。」她低语道。满脸潮红,香汗淋漓。
「不客气,我很乐意为女士服务。」这一刻他仍不忘捉弄她。
「什么女士!只可以为我一人服务!」她佯怒地在他肩头一口咬下。
「啊——谋杀亲夫!」他夸张大叫。
「那就求饶!」她故作高姿态。
「求求你,纪太太。」闺房之乐没有尊卑,他终於学会放下身段,尽管那句恳求说得言不由衷。
「可以,条件是再来一次。」她大胆说出心中突生的慾念,偏又似假还真。
「什么?!」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快!」一经蜕变为「女人」後,她忽然变得大胆了,话甫落,指腹就迅速地往他的宝贝上拂过。
「不行!今晚,它是伤兵,需要调理休养,明儿一早,我才能大举反攻!」他也礼尚往来地以指腹态意揉进她的花心。
「啊——不,不来了,我——我只是说笑的。」她再次呢喃。
「来不及了,它又要了。」
「你……你不是说,它今晚——不行的吗?」
「骗你的!它好的不得了!再来个三百回合也不成问题。」他又将再度勃起的慾望,挺进她的股间,戳刺着她柔软的蕾心。
女人,难道不明白,男人是撩拨不得的?!
漫天而下的水花间有着一双男女,他们再次狂乱交缠,共谱惊心动魄的情慾旋律……
夜正狂烧……